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她的衣襟,他只想透過最親密的方式來證明,她是真實存在的,存在於他的現實世界裡,他怕又如一場春夢,醒來後依然是一人獨臥。
吻就這麼慌亂的吻上了她高貴如天鵝般的頸,那白如春雪的頸上吻痕點點,如朵朵玫瑰豔豔而開,刺激了他的眼,更刺激了他的心,也狂蕩了他的人。
“嘶啦”他來不及慢條斯理的解了,他早已沒有了往昔的鎮靜與淡然,而是急不可待地直接扯掉了礙事的衣服。
“啊,我的衣服”花想容臉一黑,這個急色的,居然就這麼把她的衣服給撕了。
“我賠你一萬件”他的舌舔入她的耳蝸裡,將允諾也送入她的耳膜,而送入更多的是酥麻的輕顫,她只覺頭腦變得昏沉,全身酥軟。
手臂變得無力,攀著他結實的肩,如荒絲花般嬌弱。
“唔,”櫻花般的唇間溢位無意識的申吟,眼朦朧,迷離,透過薄紗般的睫毛,隱約中他白淨的額上流下顆顆滾圓的汗珠。
那滴滴汗輕輕的濺在她的水滑般的肌膚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浪花,掩映著她誘色的風情。
他邪魅地笑,笑得如桃花般的氳氤,眼中情慾迷離,唇沿著她優美的頸線,滑向了精緻的鎖骨,齧咬,輕吮,輕吻。
唇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放浪,越來越狂野,越來越激情,越來越往下
“啊,不要””她驚叫起來。
“寶貝兒,你想要我的命麼?”他抬起冒著火焰的眼睛,慾火燒得他紫瞳中泛著烈日般的彤雲,隱約出霞般的色彩。
“我沒洗”花想容羞紅了臉,囁嚅著。
“做完再洗”他回答地乾脆利落,又埋下頭欲繼續著忘情的纏綿。
“不!”她堅持著握著他的肩,不讓他靠近。
他臉上的青筋突起著,惡狠狠地看著花想容,慾火都快焚燒了他的神智,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給他在關鍵的時候叫停!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從此不舉麼?
“你兇我?”花想容都著嘴,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層霧氣,如梨花帶雨,海棠風中,透著楚楚可憐,一下擊中了西門若冰的最柔軟處。
他輕嘆了一口氣,懊惱地抱起了花想容,恨道:“你這個小妖精,我不會放過你的。”她伸了伸舌,將臉埋在他頸動脈鼓動欲裂的脖間,幸福地笑了,她就知道,即使是他最緊要的關頭,也會以她的感受為第一考慮要素。臉上彈性的結實惹得她有一絲的好奇,她伸出了指輕輕的戳著他緊實有力的肌肉,彈性肌纖維憤起怒張著,充斥著男性的陽剛之美。
“該死的女人,你再勾引我,我就地把你辦了。”西門若冰本來就是憑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了氾濫成災的慾望,現在這個不知死活了女人居然還敢不停的誘惑他,簡直讓他瘋狂了。
“嘻嘻。”花想容訕笑著收回了手,手環上了他寬闊的背肌,安靜下來。
“咦,這裡的環境怎麼和天啟的一樣?”花想容突然感到一股極為強大的靈氣撲面而來,不禁從西門若冰的懷裡探出了小腦袋,入眼處卻是與第一次看到西門若冰的靈潭環境一模一樣的地方。
“女人,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我,而不是這該死的環境!”西門若冰真的很無語,他這麼賣力的取悅她,她卻好,關心起亂七八糟的風景來,簡直是太的打擊他男性的自尊了。
“好吧,我關心你。”花想容撲哧一笑,收回了目光,手若有若無的撫上了他的鎖骨,他的鎖骨與她的完全不一樣,平直而有力的伸展著,凸顯著男性的力量,她有點好玩的用指尖在上面跳躍著,跳躍著屬於她的舞曲。
“你這個女人!”西門若冰簡直快瘋了,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抓不住重點?總是在關鍵時刻給他開小差!不行,一定要重振夫綱。
他的眼眯起了危險的光芒,在花想容來不及呼叫時,抱起了她一起躍入了靈泉中
“唔。”花想容恨恨的看著西門若冰,他是有意的,知道她不會水,有意將她拋到水中,這樣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她欲推開他,卻被他死死的糾纏著,他的大手如鋼箍般箍緊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他太陽剛了,僅一隻大手就完全掌握了她的小蠻腰,而另一隻手卻肆無忌憚一。她羞紅了臉,這個靈泉下面居然放了數十顆夜明珠,她能清晰地看到兩人的身體,看得無比的清楚,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毛孔,這時她恨死了自己的好眼力。
而他卻高興的揚起了笑,唇間綻放情魅的笑,唇白如珠,邪惡的閃著耀眼的光澤。她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