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四十多歲的魁梧男子,見嫩末進來,他起身幾步跨到嫩末面前就欲伸手去扯嫩末包在臉上的衣服,“嫩末姑娘,好久不見啊!”
嫩末嫩末的,當她這名字是任何人都可以叫的嗎?何況這些人一個個目光那般猥瑣,嫩末身子一扭,躲開那人的手蹙眉回望領她來的常家二叔,“常家的規矩真好,我好歹也是個客人,怎麼這人卻把我當了勾欄小妞般,這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常家就是做這個營生的呢。”
勾欄神馬的和阿慶一起步行回來的時候見過好多,嫩末還曾好奇的想進去看看呢,結果被阿慶那紅到脖子根的紅暈給迫的沒去成。
一直都笑容滿面的常家二叔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像是一口氣沒緩過來般胸口被氣漲的老高,不過他的目光沒有落在嫩末身上,而是去望向手抬在半空一臉尷尬的魁梧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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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我覺得我的後臺四很硬
“嫩末姑娘,你這次離開都不打一聲招呼,我可是想念你得緊。”那魁梧中年收回手,目光在嫩末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流連,“你怎麼遮著臉?”
見魁梧男子似乎就沒把嫩末剛剛那話當一回事,常家二叔的臉就青白青白的,他常家不管是生意還是地位都在走下坡路,眼前這人許了自己一個掉餡餅一般的買賣,有了這買賣,常家轉眼就有希望回覆以前的榮光。所以魁梧男人把嫩末那侮辱他常家的話當了耳邊風,他就絕對不能計較,明明氣憤得不行,他還得扯著嘴角跟著魁梧男子一起笑。
一側站著的鐘山斜眼偷瞥了常家二叔一眼,繼續負手而立似兩耳不聞窗外事般。
“天黑了,我也得回家了,你們繼續!”嫩末朝三人客氣笑笑,一臉若無其事的轉身朝門外走去。
今天這架勢,貌似自己的處境很糟糕,嫩末打算腳底抹油溜為上策。
這想法著實天真,因為那叫鐘山的立刻就站在了嫩末面前,“嫩末姑娘,這是上次救了我們的那艘船上的頭兒,也是趙氏的子弟呼達先生。”
嫩末盯著眼前的鐘山,突然就恍悟,這不是上次與她和阿慶一起從水底出來的男人嗎,還有那個魁梧男子,被鐘山這麼一說倒真像是那個一臉色相的船主。
“你這麼一穿倒是有點人樣了!”嫩末打量著鐘山自言自語,她上次見鐘山的時候鐘山滿臉是血且還無比狼狽,說實話她真沒把眼前這麼風度翩翩的俊男和當日那個落湯雞聯絡在一起。
這話說的,好似他以前就不是人一樣,鐘山不知道嫩末心底想的,只以為嫩末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在遷怒諷刺他,他很是有風度的含笑而立,只當這是個玩笑話,“嫩末姑娘說笑了,呼達先生為了找你可真是找了好久,真怕你在海上迷失呢,這不,一聽說你來了常家,就大老遠的趕來要為你接風洗塵。”
這個鐘山真是聰明,話語一轉就能把重點轉移到呼達身上,且還不著痕跡的抬高恭維呼達。
這哪裡是大老遠的趕來為她接風洗塵,這分明就是在守株待兔。
嫩末伸手將臉上裹著的衣服摘下,轉身回去坐到了飯桌前,若無其事的拿起一雙筷子道,“這一桌子菜都是給我準備的嗎?那真是謝謝你們了!”
大概沒想到嫩末這細皮嫩肉的臉蛋上會有劍傷,三人俱愣,門口的鐘山張了張口,最先出聲的卻是那位呼達先生,“是誰傷了你?”
他這話不是問的嫩末,而是問的站在他身側的常家二叔。
這好好的一張臉蛋,誰這麼狠心劃一道在上面!呼達只以為常家人對嫩末用了強。
常家二叔對嫩末那傷也很是惋惜,不過片刻就感覺到了來自身邊人的狠戾目光,他的心頭一跳,忙與聲俱厲道,“誰這麼狠毒,竟然敢傷嫩末姑娘?”
大有傾常家之力為嫩末報這一劍之仇。
嫩末忍著肚子的咕嚕咕嚕聲放下筷子,她突然想起很多人都喜歡在酒菜裡放藥,“怎麼?我這傷很難看?”
吃不上這頓飯,嫩末頗為傷悲。
聽到嫩末這般傷心欲絕的聲音,三個年齡不同的男性同時左眼憐惜右眼憤慨。
“嫩末姑娘不要難過,這傷並不大,用點好的藥膏不會落疤。”呼達安慰嫩末,他起身朝常家二叔瞟了一眼,又問,“是誰傷了嫩末姑娘你?”
“不認識。”嫩末道,不能吃飯,也不敢用這些人遞來的藥,她乾脆起身再次朝門外走去,“阿慶的傷怎麼樣了?”
見呼達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鐘山忙上前客氣與嫩末道,“阿慶是我們常家的人,自有我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