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你怎麼樣?”嫩末忙上前去扶阿慶,試了幾次都沒有將阿慶扶起,而阿慶所謂的父親已經一步三震的搖晃在了兩人面前。
“你憑什麼殺他?”阿慶軟的就像一灘泥,嫩末扶不起阿慶,乾脆扭頭瞪著阿慶的父親,“阿慶他做錯了什麼?他時時刻刻的想著出人頭地好讓自己的父親高興,他日日夜夜都念叨著家裡的父母親,他怎麼就成了孽子,你又憑什麼清理門戶?殺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能這般理直氣壯,我真真是見識到了?”
“臭娘們,這裡沒有你說話份!”阿慶的父親被嫩末這話氣得橫眉倒豎,無比大的靴子抬起就要朝嫩末踹去。
“閣輝,你這是要做什麼,嫩末姑娘可是我們的貴客!”門口有聲音在這時響起。
阿慶的父親,常閣輝的腳就生生頓在了半空,估計是因為怒氣被壓抑得厲害,嫩末聽到他磨牙霍霍的聲音。
將阿慶的胳膊拉緊,嫩末瞅著常閣輝將腳收回,這才望向門口。
不過是這麼一會的功夫,剛剛還沒有出現在門口的人已經跨過門檻進了門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也是虎背熊腰身高馬大,面上笑的一團和氣,“嫩末姑娘被驚嚇了吧,我是閣輝的二叔,常家的前輩。”
說話時就要伸手去扶嫩末,一面還叱責阿慶的父親常閣輝,“發什麼瘋呢,滾開點。”
常閣輝臉紅脖子粗,瞪了一眼嫩末後扶手垂頭站在他二叔的面前恭敬喊了一聲,“二叔!”
常二叔理都沒有理會常閣輝,見嫩末躲開了自己伸出的手,他也不氣,笑米米的對嫩末又繼續道,“嫩末姑娘,廳堂備了酒席,前院西廂房還備了熱水,姑娘若不嫌棄,可”
“能不能先幫阿慶看看傷,他嘴裡一直在吐血。”嫩末打斷常二叔的話,禮貌客氣道,“謝謝!”
這謝謝也說的太早了些。
“來人,將他抬出去找個郎中看看。”常二叔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帶掃阿慶一眼。只抬眼望著嫩末,一副這下你該滿意的表情。
“你們會不會把他殺掉。”門外轉眼進來兩個小廝要將嫩末懷裡的阿慶抬出去,嫩末抱著阿慶不鬆手,而是一臉嚴肅的望著常二叔。
常家二叔瞟了眼一旁臉色一直在變換的常閣輝,收回視線後才回答,“我不會殺他。”
“不是你會不會殺,而是你能不能保他在你這裡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所謂的常家二叔真殲猾,殺人有時候哪裡用得著親自動手,他不殺阿慶,不代表別人也不會殺。
“嫩末姑娘,這裡並非談話的好地方。”常家二叔指了指阿慶,“先找郎中給他治傷吧,嫩末姑娘可與我一起在廳堂裡等候郎中的訊息,也順便談談關於阿慶的事情。”
阿慶的嘴裡一直在往出溢著血,嫩末不敢大意,且她感覺這個常家二叔似乎想要給自己一個好印象,應該不會在一時半刻要了阿慶的命,所以她點了點頭。
嫩末與阿慶是兵分了兩路,嫩末是去的廳堂,阿慶在嫩末的強烈要求下被常家二叔安排在了離廳堂不遠的一個客房裡,方便一會嫩末去看他。
阿慶的父親在那間屋子裡沒有跟出來,不過嫩末出門的時候總感覺那人像是在非常怨毒的盯著自己的脊背。
“嫩末姑娘是哪裡人氏?”
“嫩末姑娘為什麼要將臉包住?”
去廳堂的路上,常家二叔幾乎一直在對嫩末噓寒問暖,嫩末對此含含糊糊,說自己化形之後就把這一切忘的一乾二淨,其實這也算是她的大實話,她總覺得自己貌似忘了點什麼,但使勁一想,似乎又什麼都沒有忘,而且她不知什麼時候有了頭疼的毛病,只要稍稍動動腦子,頭就刺疼無比。
常家二叔自然是不相信嫩末的話,不過他也沒有拆穿,待到了廳堂門外,本來與嫩末並行的常家二叔後退了一步示意嫩末先進門。
“嫩末姑娘!”一個面目俊朗的年輕男子恰在這時從廳堂走了出來,見了嫩末微微一怔,他稍一怔後就朝嫩末做了請的手勢。17690090
這一個個的,怎麼見了她都是嫩末嫩末的,她這名字有這麼出名嗎!
嫩末客氣的笑了笑,聽到常家二叔低聲詢問這男子,“鐘山,呼達先生有什麼吩咐沒有?”
叫鐘山的男子搖了搖頭,戀戀不捨的瞟了一眼踏進門檻的嫩末,撤回目光道,“我也不是太清楚。”
兩人緊跟著嫩末進了廳堂,廳堂的正中央擺了一張圓形大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飯食,不過椅子卻只有兩張,其中一張椅子上面已經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