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照的老高老高。
四丫眼看著大好的曖昧戲突然就沒有了,失去了最後一根精神支撐,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月橫望著門外某樹妖飛速消失的影子,望天興嘆!
這日子何時才能到個頭啊,在這麼下去非要惹出一些難纏的事端不可。
“怎麼辦才能讓這丫頭斷了那些歪門的心思呢?”月橫喃喃自語。
“結婚,結婚是讓一個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辦法。”
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望著月橫,十分肯定的說,似乎她對這方面非常有經驗一樣。
命和臉皮誰重要?
“結婚,結婚是讓一個女人安定收心的最好辦法。”昏迷中的四丫忽然坐直,十分肯定的說,似乎她對這方面非常有經驗一樣。
月橫看到她死而復生,也不驚訝,人家是十七王爺啥世面沒見過,咋會被這區區小事給嚇到,人家現在腦子裡全是如何收服那丫頭。
“結婚,爺我到是做夢都想,可你也看了,這丫頭她唉”
“爺上次說的那法子,你還沒試吧,抽個空趕緊策劃一下,準能把姑娘搞定。”
“現在也只有這一種選擇了。”
沈淑窈風風火火一路跑出大門,壓根就不看方向,閉著眼睛就往前跑,許是因為早上沒吃早飯,所以體力上供應不上,某樹妖累的很快。
停下喘氣,可是喘氣的時間,她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奶奶的,她壓根就不知道華康坊的路該咋走,昨天跟著文曲,誰知道他丫的七拐八拐咋走的。
這下完了,這下完了,難不成又要問路,嗚嗚不要吧,問妓院在哪,這茬事實在丟人啊。
眼看著日頭越來越毒,沈淑窈糾結了好一陣子,最終覺得,命和臉皮子,終究還是命重要。
“大嫂你知道咋去華康坊不。”
“哼看你年紀也不大,咋就大老早就想著往那種地方跑,也不怕將來死在裡頭,沒人管”
“不是大嫂,我去那不是為了那啥的”
“不為那啥,那你去哪裡為啥,你說你這都鐵板釘釘的事,你還有啥好欺瞞的,真是的,鄙視你”
“我”
“大叔你知道去華康坊的路咋走不?”
“嘿嘿,小可愛去啥華康坊,跟哥哥我回家,保證讓你比在華康坊爽的多”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還是去那裡更好”
“喂小寶貝兒,先北走啊,哥哥家裡可是有好多好東西的。”
“”
這個世道妖風盛?
沈舒窈從變態男的魔掌下逃脫之後,一陣惡寒,再也不敢張口問路。
可過了一會尋思著,估計是因為她沒挑對人問,那倆一看就是貧下中農階級的,沒受過啥教育,沒素質沒涵養,所以咱要問有學識的知識分子。
眼看著前頭一個頭戴綸巾,身著儒衫的年輕秀才,急忙跑上前,有模有樣的學著人家先作揖。
“敢問兄臺,可知道如何去華康坊啊?”
“子曰:非禮勿視,小兄弟尚未弱冠之年,怎麼過早便沉迷於酒色財氣,難道忘呼聖者禮義廉恥乎?”
“他媽的,老子不跟你乎,你他孃的自己呼嚕去吧。”
“唉小兄弟,說話怎麼如此不文雅,要知道”
““
“小兄弟莫走啊,在下也是要去章臺巷的,可以稍你一段啊“
經過這件事之後,沈淑窈發現了一個定律,但凡是牽扯到問路這件事上,她回回悲催,次次杯具,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強悍。
你說是她眼神不好拉住的都是悍人,還是因為這個世道妖風太盛,鬧的遍地都是妖孽!
眼看著時間是一點點過去,沈淑窈在街上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轉了個把時辰,依然是沒有頭緒。
又不敢再冒冒失失問路,萬一再問出個啥么蛾子,豈不是吃大虧了。
華康坊裡,某樹妖此刻“心心念念”的危牆君;此刻正悠閒的坐在涼亭內,手中玩轉著一個青玉盞,閉目養神,不遠處一個弱不勝衣,美若浮雲的小娘子,正在撫琴。
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撫的是一曲《秋靜思》,曲調婉轉嫵媚。
據說此曲是幾十年前京城最有名的皇家琴師上官閏為自己心愛的女子所作,道的的一方相思,訴的是滿腔愛意。
小娘子撫這個曲子,為的就是要把自己的愛慕之情,傳達給那涼亭裡的妖男。
只可惜,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