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個兒,爺和姑娘那啥的十分熱火朝天,累的到現在都沒有起來。
唔應該是這樣,聽說做完那檔子事,身子都不大舒服,她要不要去準備些熱水,好讓爺和姑娘再洗個鴛鴦浴,你說這一下子不就圓滿了嗎。
四丫將耳朵瞧瞧貼到門板上,想聽出個子醜寅卯來,奈何屋子裡頭靜的厲害,別說人聲,就連那蚊子聲都沒有,四丫有些失望。
照理說一大早醒來通常都會很有激情的啊,怎麼就沒動靜呢,難道是昨夜太過熱情了,所以耗費了太多體力,以至於今早到現在還沒醒來?
四丫在外頭靠著門板冥思苦想,裡頭的兩個人正吻的纏綿。
月橫的手趁著沈淑怕是不會再碰任何女人。
沈淑窈的腦子缺氧缺的厲害,根本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腦子裡此刻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到底是月橫好,人好,多金,面相又好,就連著吻技都是極好的,比起昨夜那個妖男葉薇薔來不知要好上多少輩,那小子哪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吃人。
忽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是了那個妖男,讓她還賬的,讓白天她去刷盤子碗呢,若不去他會將她逛窯子的事散佈的人盡皆知。
過風洞的腦袋
忽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是了那個妖男,讓她還賬的,讓白天她去刷盤子碗呢,若不去他會將她逛窯子的事散佈的人盡皆知,
嗚嗚不行人家得趕緊去,咋能把這事給忘了。
沈淑窈的腦子是個過風洞,只能想一件事,於是想起了葉薇薔,便忘記了此刻正與她纏綿的月橫。
伸手將身上的重量推開,急忙轉身跑下床,拾起地上皺皺巴巴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嘴裡還不停的重複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正在興頭上的月橫,忽然被推開,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冒,這死丫頭又發什麼神經,這眼看就要得手了,她怎麼又臨陣脫逃。
難道他十七爺就真的連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丫頭片子都搞不定?
月橫懊惱的看著精神已經不正常的丫頭,穿起昨日的那身男裝,拉開門就要往外跑,
眼看著一腳就要跨出門去,哪成想門剛一開啟就倒進來一尊“大佛”,嚇得沈淑窈的小心肝噗通了一聲,唉呀媽呀,這誰呀,她在裡頭睡覺還有人在外頭守夜。
四丫靠著門板正在思索是個怎麼回事,沒注意身後的變化,就覺得身後一空然後她就撲騰往後載去,腦袋撞到地板,疼痛襲來,眼前開始出現重影。
你瞧姑娘的眼都成了四個,那鼻子一動還帶出一串的影子,四丫覺得做下人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要盡忠,於是趁著腦子還能想事,趕緊抽動嘴角:“嘿嘿姑娘早早啊”
沈淑窈咬著下唇看著突然出現的眼神迷離的四丫,忍不住掩口唾沫,這丫頭出現的時候好好
“淑兒,你急急忙忙可是有事?”月橫知道這丫頭估計是又將他給忘了,於是十分適時的開了口。
此時四丫尚未昏厥,聽到爺如此纏綿溫柔的呼聲,立刻心中泛起了無數白霧,眼睛偷偷的往屋裡頭瞧去,這一看不打緊,娘耶爺爺沒有穿衣裳,那胸脯好白嫩啊!
俺是有責任心滴
聽到月橫的聲音,沈淑窈先是一愣隨,即想起,還有一位美人兒還在她房間呢!
回頭看到上身裸露,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印子,一片緋靡,低頭看看眼睛裡冒出無數個泡泡的四丫。
沈淑窈頓時心生出一股絕望,為啥每次她一辦錯事,總要被人逮到,為啥她的點子總是這麼背,為啥老天爺就不肯讓她少一點杯具。
月橫那邊見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懶懶的伸過手拎起衣服隨意披在肩上,向沈淑窈走去。
地上的四丫強忍住頭上的大包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死活就是不肯暈過去。
她等這一幕盼了那麼長時間,如今終於可以看見;死活活死也要等看完再說。
某樹妖縮縮腦袋,絞著雞爪子,顫顫說:“俺俺還有一點點事要辦,可不可以回來再收收拾俺,俺發誓,用俺的人格,外加脖子上的腦袋發誓,俺不會逃跑的,俺是個有責任心的銀”
這樣的情景已是無法挽回了,可華康坊那邊不管怎樣也是要過去,不然葉妖男真會辦出傷天害理的事的。
月橫皺眉,這丫頭到底有什麼急事,居然會這麼害怕的樣子,看來昨天發生的時情真要好好調查一番。
對四丫抱歉一笑,不敢再看月橫,沈淑窈抬起腳,撒丫子就往外跑,生怕後頭有人追,外頭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