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或者他知曉母親性子,知道她不會攪亂,只要封口不談,父親也不會得知這其中奧秘本源。
秘密之玄妙,就在於,不會永遠不得而知,終有一日,露出真相,誰掌握,誰便握住了掌控權。
皇子
過了春分,天氣熱的極快,轉眼已到了五月。哥哥的腿基本痊癒,前些日子與懷孕五個月的鳳雲深入宮一次,面上看來,似乎鶼鰈情深,鸞鳳和鳴,夫妻之間的情誼還是有的。
他日舊傷,傷及脈絡神經,右腿稍有吃力,走路時候,可見微微跛行。
哥哥面上帶笑,如常般溫潤俊朗,據說是鳳御煊特意招了夫妻二人入宮,設宴款待,商議大事。
上次烏河之事,並未解決圓滿,放在他心頭之上,總是困擾,便是如鳳御煊親口所言:朝之上下,但凡能帶兵打仗的,不在少數,可單單願意扶植華安庭,便是因著,這人已被蓅姜你看透,你說可用,我便能信。
的確,若論帶兵打仗,哥哥未必就是個中好手,鳳御煊能這麼用,有他私下道理。我便是不問,也心下里清楚極了。
予己之矛攻己之盾,哥哥便是他心目中最合適瓦解華家之人選,試問還有誰能恰到好處,且名正言順,架空了華家,卻又讓華家無可爭辯?
我不願多言,哥哥之於他,也不過是物盡其用的臣子,他人都是他身 下子民,左右都是利用,於這一方面,無差。我倒是樂見其成,說來,權衡一事,不過是扶植一方,壓下另一方,前提便是,一方之權重,而我要的,便是這一結局。
宴席之間,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鳳御煊話說三分,半含半露,寧王在場,目色仍舊冷清一片,想必也是心裡歡喜。畢竟鳳雲深是嫁給哥哥為妻,哥哥一路直步青雲,與他也是安慰。他少言,看看我,只是清淺笑笑。
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