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劉家的事。
☆、勞改犯歸來(1)
正在胡思亂想,有人在外敲門。李正把電視音量調小,問道:“誰啊?這種時候!”他估計,自己那幫兄弟不會在這麼晚還來找他去喝酒。來找他,必定是為劉家的事。
敲門聲立刻停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李哥,我是小四!這裡有個人,自稱是劉大德的堂兄,要來找你!”
李正心裡一喜,心想劉家的事總算有人出面了。不過他也覺得奇怪,劉大德家一直都不跟什麼人來往,這十幾年來,他都沒見過有什麼人登門找劉大德。但凡找劉大德的,一般都不直接上小區找,都拐彎上街道辦事處,派出所,或者更乾脆點,直接去公安局報案了。這麼一個人物,早就跟親戚斷了來往。現在,會是什麼人,主動登門來為劉大德辦理後事呢?
開啟門一看,李正不禁一愣。他並非膽小怕事,但眼前這個漢子,那粗壯的身軀,在李正的身上傾下一道陰影。不過仔細再看,這個漢子其實也不算很高大魁梧,也不是肥胖如一座肉山,但這個人,卻散發著一股陰沉暴戾的味道,即使不去正眼看他,也能感受到一股危險感。
李正再往上看,果如所料,此人剃個光頭,眼窩深陷,目光與人對視時似乎發出綠光,臉上肌肉緊繃,他面無表情時還好,一旦他有所舉動,即使是一個微笑,也會讓人心裡猛然一驚。也就李正,一旁的小四,低著腦袋,緊緊貼著牆壁,儘量距離這個粗漢遠點。這種人,一般人恐怕沒有勇氣跟他對視上超過兩秒鐘,危險係數太大了。
小四看到李正出來,猶如見了救星,一把拉住李正,連聲道:“李哥,你可出來了!”然後,又指著那粗漢,說道:“這這是”
大概嫌小四囉嗦礙事,那人截斷小四的話頭,說道:“我是劉大德的堂哥,劉大義。聽說我嬸子和堂弟一夜工夫都沒了,我過來看看。”
李正重重地一點頭。也就這種人,才敢繼續跟劉大德這個奇異的家族打交道了。他立刻把人讓進屋,小四卻連稱家裡還有事,逃走了。待那粗漢進了屋,李正先沏上一杯茶水,問道:“請問您在什麼地方工作?”
對方倒也爽快,說道:“我十幾年都沒工作了。年初才出來的。一直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幹,好在也沒老婆,光棍一條,倒也好對付。”
李正點點頭,果然如此。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問道:“劉先生,不知道您聽說過劉大德家剛剛出的事嗎?”
那人呲牙一笑,說道:“得了,李先生,你看我象害怕的樣子嗎?別說我那個堂弟現在人死了,就算他還活著,我也敢跟他拼拼刀子。嘿嘿!”
李正笑了,這人究竟是個粗人。不過好在劉家的事算是有了著落,不必他著忙了。他說道:“劉先生,人都已經不在了,不要開這種玩笑。”
☆、勞改犯歸來(2)
李正重重地一點頭。也就這種人,才敢繼續跟劉大德這個奇異的家族打交道了。他立刻把人讓進屋,小四卻連稱家裡還有事,逃走了。待那粗漢進了屋,李正先沏上一杯茶水,問道:“請問您在什麼地方工作?”
對方倒也爽快,說道:“我十幾年都沒工作了。年初才出來的。一直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幹,好在也沒老婆,光棍一條,倒也好對付。”
李正點點頭,果然如此。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問道:“劉先生,不知道您聽說過劉大德家剛剛出的事嗎?”
那人呲牙一笑,說道:“得了,李先生,你看我象害怕的樣子嗎?別說我那個堂弟現在人死了,就算他還活著,我也敢跟他拼拼刀子。嘿嘿!”
李正笑了,這人究竟是個粗人。不過好在劉家的事算是有了著落,不必他著忙了。他說道:“劉先生,人都已經不在了,不要開這種玩笑。”
劉大德的堂哥,劉大義卻滿不在乎,說道:“李先生,你可是太大驚小怪!人死了,他活著時候再兇,還能有什麼能耐?告訴您吧,我三叔家裡那點破事,十五年前,我就聽我爸給我說過,出事前兩個月我就因為把人砍重傷給拉走了,為我蹲大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沒想到我堂弟家出的事比我還新鮮。我都記得清楚呢。”
遇到這個渾人,李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敷衍道:“劉先生果然一身膽量。”
劉大義喝下幾口熱茶,抹了抹嘴巴,說道:“當年出事的時候,我差了幾個月不夠十八歲,不然就要吃槍子兒了。結果給改成死緩。後來因為我在牢裡表現不錯,屢次減刑,所以蹲了十五年大獄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