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就天天跟你,就連睡覺上廁所都跟著你。”
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回想起不該回想的事情,還想起了不該想的人。
迅疾回過神來,眸心壓了壓,櫻花般地唇瓣緊抿。
男女共處一室
“砰!”陌痕被一陣劇烈的撞擊聲驚醒,定眼看了看緊閉的門,猜想流繭已經離開。他就知道哪有女人不愛美的,更何況跟一個陌生人男人共處一室呢。
於是乎,迷迷糊糊地回到大床上,倒頭就睡。
睡夢中似乎觸及到什麼質地柔軟,滑潤,還帶著少許溫度的東西。再仔細一摸,發覺能於指縫相扣(傳說中的十指相扣)。
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霍然睜開雙眼。引入眼簾地是一張無比優美的容顏,嚇得他立刻起身,由於動作過於急促,再加上被棉被絆倒,所以非常自然的來了一個華麗麗的狗爬式(說詳細點呢,就是修長的大腿在床上,身子在地上並且面朝下)。
噗哧!流繭毫不客氣的笑出聲,真沒想到陌痕竟然這麼的可愛。
她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吃了他,至於嚇成這樣嗎?
“你怎麼還在這?”陌痕爬起身,俊冷的眉睫輕蹙,平靜地語氣中透著些許惱怒。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可疑的紅暈,猶如白皚皚地雪地裡一枝梅花!
流繭不說話,臉上洋溢著淡淡的淺笑,充滿了邪魅氣息。只是陌痕並未留意到。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皮,眸中一片澄淨,暈染出淺顯地疑惑,纖細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胸前。
那深情,那姿態,彷彿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儼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陌痕有些懊惱地撓了撓頭髮。
他知道她在裝無辜,可是又說不出任何攻擊性的話語,畢竟自己剛才在睡夢中摸了她的手。雖然不曉得是不是她故意的,但是他還是摸了。
不管怎樣,是他錯了!
是他沒弄清楚,她是否真的已經出去,就堂而皇之地躺回到床上。
漸漸地,水眸裡暈染上一層淡淡的迷霧,驚顫地偷瞄了一眼陌痕,又迅速抽回目光,咬了咬已經泛白的嘴唇,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領,整個身子蜷縮成一團,猶如一直驚弓之鳥。
陌痕錯神了,不禁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什麼過分的舉動都沒做,只不過是摸了一下手。
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但是,就算是隻摸一下手,也讓他有負罪感。
在陌痕的認知裡,必須男女雙方都認可了,心裡有彼此才能牽手。簡單的說,他骨子裡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
此時此刻,陌痕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絲毫沒有睡意。
理清所有的思緒,漠然道:“你想讓我怎麼做?”他的聲音不再像往常那般地無情,隱隱透著幾分別樣的情愫。
眼波還是一如既往地無痕,只是在流繭驀地對上他的那一刻,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慌挫。
聽到他這麼說,流繭這才斂起那副楚楚可憐地樣子,一臉的風輕雲淡,唇瓣微抿,流溢位幾分邪惡,眸中水波漣漣,依舊掩藏在厚重地墨鏡之下。
“什麼怎麼做?”她依然一臉地迷茫,完全不明白陌痕在說什麼。
陌痕深吸一口氣,抑制內心爆發的衝動,眸心微斂,迸射出危險氣息。“想讓我怎麼幫你!”
頓了頓,又道:“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平靜地語氣中冒出幾分警告。
而流繭呢,假意沒聽懂他言語之中的警告,仍然不明所以。“什麼什麼怎麼幫我,為什麼要幫我,幫我什麼啊,我又什麼讓你幫的,又為什麼要讓你幫我啊?”一口氣舉例出N多個問題,語氣純真,沒有一絲地雜質。
聽她陳數完一系列的問題,陌痕地臉色越發地青黑,眸中寒光盡露,猶如暗夜的大海,散發著深沉而暗黑地氣息。空氣中盈滿了水珠,似乎都在等待著墜落地那一瞬間。
為此,流繭只是抿唇輕笑,不緊不慢道:“等!”
她可不想真惹火陌痕,不然她要對付地就不止是池沐寒一個人。她討厭麻煩,所以懂得適可而止。更加懂得合理藉助資源,解決一些必要的麻煩。
只不過,這個等字,讓陌痕完全摸不著頭緒。更加不明白她那顆小小地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總是這樣的耐人尋味。
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她說等,那就等吧。
反正只是時間問題。
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這裡讓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