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因為他有預感,只要他先開口說話,絕對會有不詳的事情發生。
流繭一點都不介意這種幾乎詭異地沉默。
跟陌痕預感中的不一樣,她要的就是沉默。只有這種類似於心靈感應地沉默,才能給不明事實地人錯覺。
女人的小把戲
皎潔的銀月爬上枝頭,透過枝椏間的縫隙灑下清冷的光輝,泛著淺色光暈的繁星點綴著如瀑布一般地夜幕。
這一切昭示著夜晚的到來。
流繭依然不屈不撓地跟在陌痕身後,任陌痕怎麼甩都甩不掉。
當然,這些逃不過池沐寒的眼睛。要知道這是他的家,為了歡迎流繭的到了,他可是在這個家裡裝滿了微型攝像頭。
不過,在他看來,流繭只不過實在玩小把戲而已,也十分不屑這種行為。起初,還真以為她很會算計,沒想到不過如此,根本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女人。
真不明白彥柏怎麼能忍受這麼愚蠢的女人,並且還一起生活了三年。
可是,池沐寒沒想到。往往小把戲,才能帶來致命的誘惑和傷害。只有小把戲,在某些情況下,才能完勝。
這將是流繭帶給他的醒悟。
別墅內燈光明亮,儼然可以跟白天媲美。
流繭依舊帶著厚重的墨鏡不願摘下,或許帶著墨鏡讓她感到安全,又或許是隻有這樣才能更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緒。
總之原因有很多,但結果只有一個。
轉眼,已是深夜!
流繭仍然跟在陌痕的身後,絲毫沒有睡意,更沒有回自己房間的意思。她不困,可是陌痕困!
他已經連續熬了五個通宵,此時眼皮已經在打架,睏意佔據整個神經。
深深地看了一眼流繭,想要說些什麼。然而,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因為跟她說話要消耗腦細胞。現在,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消耗腦細胞,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倒在大床上美美睡一覺。
雖然不清楚流繭玩這種小把戲的意圖是什麼,但是他有感覺,她絕對不會這樣白白浪費時間,更不會乖乖地接受他人強制性的安排。
突然間,陌痕意識到自己太有君子之風。
他就不信,回房睡覺,她還能跟進去不成。再說,只要在她還沒進入屋內之前關上門就OK了。
流繭彷彿看出陌痕地意圖,在他還沒進入房內之前她就已經進去了,並且對他無邪地輕笑。然後非常大方地坐到大床上,晃著腳丫。
真的很想很想
陌痕有種被打敗的感覺。
對於流繭的這個舉動,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竟然形容不出來,那就應該是無語吧。
好吧,他無語了!
徹底的無語了!
可是他真的很困,就連站著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睡著而跌倒。
最終,他挫敗了!決定到沙發上坐回,偏偏不信流繭能夠一夜不睡。女人可都是很在乎面板的,要知道熬夜對面板的傷害有多大。
不得不說,此時的陌痕已經被睏意困住,根本不能用大腦思考問題。對其他的女人來說,或許面板真的很重要。然而,對流繭來說,無所謂,完全不在意。
質地柔軟地沙發,迎面吹來的暖氣,悠揚而輕緩的音樂,彷彿搖籃曲一般。這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令人困頓啊。
尤其是飽受困意折磨的陌痕,無疑是巨大的誘惑。況且他明天還有事要做,不能沒有精神。
真的很想很想睡,很想很想
看著曲捲在狹窄的沙發上入睡的樣子,不由地流繭揚眸笑了,嘴角邊漫起淡淡的弧度。
她發現陌痕外表酷勁十足,實際上很可愛,同時也很正直。這張大床完全可以容納下兩個人,而她只是坐在床沿。他呢,情願屈身在狹窄的沙發上也不佔她一絲的便宜。
看到他這麼可愛的樣子,流繭有點忍不住想給他蓋被子。可是,她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個夜晚。
視線再一次落在陌痕的身上,在這一剎那,記憶深處的某個琴絃似乎被觸動到了。眼前的情景回到了一年前的夜晚!
“我要出去!”
“不行!”他的口氣異常堅決,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柏!”
“最最最可愛的柏!”
“最最最疼我的柏!”
“不理我就算了!反正說什麼我都要出去,你要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