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將她們合二為一,好像她們原本就該是一體。
“池沐寒,你太我失望!”說到這,陌痕地眼神越發地冷然和決然。“我以為你心裡真的有子晴。現在看來我錯了,你心裡根本就沒有她!”
“你執著地尋找她三年,其實不過是為了填補你內心那種空虛的感覺!”
“不!準確地說,是在感受那種空虛的感覺!因為你重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滋味,所以你想要好好地品嚐一番。”
“像你這種男人,怎麼可能懂得愛,又怎麼可能去愛!倘若真的愛上一個人女人,那將是致命的弱點!你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別人眼前,又怎麼會去愛上一個如同玩偶般地女人!”
說到這,陌痕真的覺得很不值!子晴地死根本就不值得,如果不是流繭地出現,恐怕他都要被池沐寒騙了!
他差點就相信他是真的愛子晴。
“你會關注到流繭,完全是因為她佔據了彥柏三年的時間!讓你失去一個好友,一個對手整整三年的時間。同時讓你度過了百無聊賴地三年時光。”
直到你滿意為止
抽空看了一眼池沐寒,發覺到他的眼神恢復到以往地犀利,意識到自己以上所說地話分好不差。“所以你要玩弄那個女人。她讓你不好過,你也不會讓她不好過!”
“甚至會上千倍地討回來,只到你滿意為止!”
“說到底,你才是那個喜歡尋找刺激的人!透過今天,你明白為什麼彥柏能和她一起生活三年的原因。你內心慾望就膨脹起來,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發現獵物的精光。為此,你更不會放過會算計的女人!”
說到著,陌痕徹底地心寒了!竟然到今天才看清池沐寒地真面目,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聽完陌痕那些分析地話語,池沐寒揚唇肆意地笑著,但是笑意未達眼底。
在那濃濃地笑意裡飽含了太多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也隱藏了太多太多的情愫。有那麼一瞬間,他忽然有種被說穿心事的感覺。可是又有那麼一瞬間,他在心底裡冷笑。
沒想到跟在自己身邊三年人,根本一點都不瞭解自己。
“原來在你心裡,我是個這麼複雜的人。”像刁鷹一般鷹隼地眸子裡竟然閃過一抹失落,恍惚間陌痕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從來都只是一個簡單的人。”陌痕依然恢復到往日的常態,言辭不再象先前那般犀利,眼神漠然,眸中沒有一絲的波光,仿若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
之前,他只是在為子晴不值,為流繭擔憂,也為自己眼拙而懊惱。
“哈哈!”
“果然,最瞭解我的人是你。”抽空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冷冽地寒意。“同樣,最不瞭解我的人也是你。”
沒人能猜透他心裡真正的想法。對於陌痕說的那翻話,他似在意又不在意。
不過有一點陌痕說對了,他真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放過流繭。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決定放過流繭。
因為他向不喜歡被人看穿心思。
陌痕深知池沐寒是個怎樣的人,所以他故意刺激池沐寒,目的就是讓他放過流繭。
還是沒找到
“還是沒找到嗎?”忽然間,有點害怕聽到那個答案,手不由地握緊話筒。
可是答案還是隻有那一個
…沒找到
彥柏整個臉色就沉了下來,眸心緊了緊,深吸一口氣。“繼續找!”說完,無力地切斷電話,出神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月光如水,無聲地從窗外流瀉進來,在房間的地板上灑下了清冷的銀輝。隨著時間的流逝,月光移動飄灑地方向,悄然落在彥柏的肩頭,在他的周身暈染出一層淡淡的銀色光暈,渲染出細碎的落寂。
他的目光很淡很淡,充滿了濃濃地憂傷和空洞。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軀殼。
“別太擔心了,流繭不是小孩。”莫芯安慰道,但是提及到流繭這兩個字眼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我下了碗麵條。”說著,將那碗冒著熱氣的麵條端到彥柏的跟前。
麵條並非只是單純的麵條,裡面放了很多的調料,看得出來她下了很多的功夫,而且很用心地去煮。
然而,彥柏彷彿根本沒聽到她的話,陷在自我的沉思中無法自拔。
如果,昨天沒有跟她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