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恆到了自家的酒樓,立刻火速趕至。
推開雅間房門,看到室內八仙桌已坐了四人,花熙愣了愣,怎麼多了兩個人?
再一定睛細看,發現那多出來的二人是步霄和夙軒時,花熙爆發了。
這兩個只知道剝削別人奴役別人的繡花大枕頭,在書院中天天見已經很倒黴了,尤其是那個步什麼霄的,老是盯著子琰看,超級讓人不爽!
現在他們竟然還敢到他花家的地盤來吃飯,這——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爺要跟他們拼了!
花小四帶著怒火走上前,先瞪一眼夙軒,再狠瞪一眼步霄,滿面不悅的道:“京城裡的飯店都倒閉了?你們來這兒幹嗎?哪兒涼快哪兒吃去!”
夙軒佯作訝然狀道:“花兄,好巧,也來吃飯的麼?坐!小二,再來一副碗筷!”
花熙血氣上湧,立刻化身恐怖的大頭包子吼道:“巧什麼巧,這裡是我家的酒樓!你裝什麼東道主!”
步霄冷瞥一眼,漠漠冷聲道:“我當是誰這麼生龍活虎,聲大如雷,原來是花跟班,怎麼,這裡是你家開的,我們就吃不得麼?”
花熙臉色倏地變了又變,身後陰影萬道,想起五年前的那場賭,頓時消了氣焰。
X的,還有半年!
小爺我忍了!
“哦,我當是誰呢,”花熙咬牙擠出一道彎弧來,臉上堆起一道假笑:“這不是步兄和夙兄嗎?好巧,好巧!二位能來‘花悅樓’吃飯,真是盼不到的‘榮幸’啊!二位想吃什麼?冷盤?熱盤?山珍還是海味?要不要再加幾壺小酒?”
夙軒抬抬眼,半笑道:“花兄說話真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啊,莫非心懷什麼不滿嗎?”
花熙再假笑回道:“夙兄想多了,豔陽天生就是大嗓門。”
夙軒再笑道:“哦,那看來是我多心了。”
花熙再再假笑道:“夙兄,你真相了。”
夙軒:“”
酒過三巡,看著滿桌上好的酒菜,有人眼睫動了動。
“豔陽,今天的菜色似乎格外豐富?”
剛順利打劫、不,是剛順利收到感謝禮物,一串晶瑩潤澤的紫玉手鍊——這是那個窮酸秀才身上最值錢的物件,夏平心情甚是喜悅,笑容也就格外清純。
不過心情很好的夏府大公子即使是在喜悅之中,仍然敏銳的感覺到了今天的酒菜與往日裡的不同,不由的把話頭拋向了花小四。
花熙一聽就心虛,他本來就不是個太會掩飾的人,尤其是面對夏平的時候。
眼神一飄,他說話就有些結巴:“這個,呃,那個,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夏平順口問了一句。
花熙被這麼一追問,立時一呆,說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道:“當然是因為四國賽的獎唔唔唔唔唔”
一隻雞大腿閃速塞進了花小四的口中,阻斷了他的下半句話。
一時間四座皆靜。
白恆看著靜默的眾人,慢慢鬆掉抓著雞腿的手,拿過一塊潔白布巾擦了擦,面不改色,對著眾人鎮定自若道:“大家別介意,他就是愛吃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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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四國賽?”
碧色冬袍的玉樣人兒抬起眉眼,朝著嘴中塞著雞大腿的花家四公子投去了一抹關注。
花熙被白恆這麼一擾,眼珠子眨眨,立刻警悟到自己差點犯了什麼樣的濤天大錯,自然是咬著雞腿不放,邊吃邊語音不清的配合白恆的話說著:“沒醋(錯),瓦(我)愛雞腿!”
步霄和夙軒一起挑眉看他。
白恆在心裡翻白眼,花小四這頭豬,笨的實在是讓人頭疼!
好在夏平心情很好的樣子,並沒有繼續追問,否則真不知道要如何遮掩過去。
夙軒率先開啟話題,很自然的笑著帶起話題道:“上一屆的四國賽好像是終極班的師兄們參加的吧?”
經過五年的時間,上一界的終極班學子們都已經畢業各奔前程了,現在正在青龍國各行各業中作為出類拔萃冉冉升起的新一代人才而備受朝廷和百姓睹目。
相比之下,這一界的終極班正是被譽為青龍書院“最平庸一屆”的原大班學子們,他們順利的把“最平庸一屆小班”、“最平庸一屆大班”和“最平庸一屆終極班”三項桂冠收入囊中,創造了青龍書院的歷史紀錄。
想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