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霍斯都境內,或許有什麼事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先回大淵了也說不定。”
公孫彥玉徒勞勸慰著,說到口乾舌燥時,連比劃帶解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向不懂中州語言的店家要來一壺茶。夜凌郗早就熱得煩躁不已,連忙倒了滿滿兩杯,一杯推到言離憂面前,一杯尚未落桌便仰頭飲下。
“嘶——”猛地倒吸口涼氣,夜凌郗張大嘴巴,錯愕莫名,“這茶怎麼是冰的?!”
公孫彥玉搖頭:“不清楚。霍斯都天熱,我們去過的一些酒樓茶館都有冰的茶提供,至於為什麼會是冰的就不得而知了,語言不通,交談起來實在太困難。”
“幾位是中州人吧?打哪兒過來的?”鄰桌一位行商模樣的人操著流利中州話問道。
霍斯都和大淵正處於交戰狀態,說自己是淵國人無異於自找麻煩。公孫彥玉眼珠溜溜一轉,笑道:“我們是從南慶國來的,有親戚在這邊做買賣。第一次來貴國許多事情都不瞭解,讓這位老闆見笑了。”
“既然是南慶國的,那大家是朋友,都是朋友。”那行商頗為熱情好客,又吆喝店老闆叫上一盤大肉、一壺好茶,笑呵呵指著茶棚角落,“朋友在南慶國沒喝過冰茶吧?我們這裡,冰茶是特色。看,秘密在那裡,我們霍斯家家戶戶有冰窖,天熱,酒、茶裡,都有冰,總是涼的!”
循著行商指向望去,店老闆正拉開地上一扇隱蔽木門,木門之下,溼潤涼氣幽幽逸出。
那時在安州船坊內,言離憂也見過類似的隱蔽藏匿地點。
“公孫,看來這別城我們還沒徹底搜查妥當。”一抹恍然眼神閃過,言離憂長出口氣,胸有成竹淺笑,“這次,我們真的要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