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少過問,不過關於青蓮王的生死早就傳遍中州——淵皇聖旨昭告天下罷黜青蓮王封號流放邊陲,顯然是說青蓮王還活著,沐酒歌這樣問便是擺明不信言離憂的話,拐著彎在試探。
“師兄還沒喝酒就已經頭暈了麼?不如早些下桌休息。”溫墨情一大筷子肥肉甩進沐酒歌碗裡,側頭淡淡看向言離憂,“我說過,吃飯時少說話,小心蒼蠅飛進嘴裡。”
沐酒歌低頭看看這輩子最厭惡的肥肉,臉色鐵青,有些委屈地望著碧簫:“大丫頭,這頓飯菜是你請還是墨情請?如果是你請客,師兄可不可以浪費一些把這肉丟掉?看著真噁心啊”
話還未說完,又一筷子肥肉落入碗中,不過這次不是溫墨情乾的,而是旁側面無表情的樓淺寒。
“一肚子廢話。”
“樓師兄似乎有話要說?”溫墨情也是不動聲色,放下碗筷目光平視,“正好,前幾日我在青蓮山被亂雪閣的人埋伏暗襲,早想問問樓師兄是何欲意,今日趁這機會都說開吧。”
剛才還緩和的氣氛一下子被二人對話弄得十分僵硬,碧簫看看沐酒歌,沐酒歌聳肩攤手,目光又轉向碧笙,結果碧笙根本不理會頻頻使眼色的姐姐和師兄,緊貼著樓淺寒刻意表明立場。
樓淺寒往沐酒歌身邊靠了靠,執著酒杯看向別處,語氣漫不經心:“亂雪閣是收錢消災的地方,誰送來足夠的金銀我便為其殺人。上月有人出五千兩要取一人性命,我派部下去執行任務並無不妥,倒是師弟百般阻攔甚至威脅我的部下,這又算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樓師兄接錯了任務,選錯了要殺的人。”
“是麼?我這人有個毛病,最不願承認自己有錯,倘若有人非要指責我錯了,那麼我寧願一錯到底、將錯的變成對的。”
“那樓師兄打算怎麼變?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