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醫院裡鬧,自然周燕會知道,周燕一知道了,老太太自然也就知道了。
周燕說的挺過癮的:“你看看你這個好兒媳婦,本事大了,竟然勾引別人老公,媽就這種女人不能要,朝三暮四的”
老太太那臉子馬上就摔周燕面前了。
“你還想讓你兄弟離婚啊?”
周燕動了動嘴沒有在說話,算了,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你就偏心吧,你當白青樹是什麼好玩意呢。”
周燕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青樹給自己介紹的那個局長,她跟顧客說了幾次自己上次是家裡有事兒,所以才說沒同意的,結果人家理都沒有理她。
那是當然的,像是白青樹的那些顧客那個不是眼高於頂的,語言是一門技術,不是從嘴巴里說出來那就是話的,要看說的人,要看怎麼說。
人家跟白青樹說,是把白青樹當朋友,可是這個朋友也是隔著三層肚皮的,周燕算什麼啊?
白青樹兩個星期開完會回來,結果聽說周於去天津學習去了,她想好啊,那就這樣吧。
不管怎麼樣的,日子都是必須過的,有周於是這麼過,沒周於還是這麼過。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周是現在心情很好,每天樂呵呵的,到了週末青樹開車送周是去瀋陽,然後在接回來,後來就變成了是每天。
能給兒子的快樂她都願意給,一點都不吝嗇。
青樹和彭房豔在外面吃飯,青樹把手裡的大衣放在凳子上。
“趙哥呢?”
彭房豔笑笑:“老趙他們最近有點忙。”
也是才換了地方肯定是不好弄的,青樹和彭房豔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彭房豔問青樹:“你沒去看周於去?”
青樹搖頭,說沒有。
“青樹啊,有時候性子不能太倔強了,這事兒說到底還是怨你,和周於一點關係沒有。”
白青樹明白是明白,可是不一定理解,你看著兩口子,想問題的方法現在都一樣了。
白青樹不動,有人動的。
那邊袁敏都去了幾次了,藉著看親戚的名義就去看周於。
“真不用,我這裡什麼都有。”
周於吧袁敏帶給他的東西推回去,他有點煩,袁敏這是幹什麼啊?
袁敏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她要是不用點心以後就沒機會了。
袁敏很尖,她也是第三者插足的受害者,把那些個女人罵了一個通便,然後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捂著嘴:“我沒有說青樹的意思。。。。。。”
這一下白青樹也在第三者的行列裡了。
周於臉色有點不好。
“袁敏,我和你不可能的。”
再怎麼鬧,他也沒有想過要離婚的,從來沒有過。
袁敏覺得自己的真心被周於怠慢了,她哭得很慘,把自己的那些事兒都告訴周於了。
“我也沒想讓你為我離婚,我願意我們倆之間就當這麼樣的一個好朋友。。。。。。”
周於起身就送客了。
結果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兒,袁敏的丈夫不知道怎麼就跟來了,可能是袁敏之前做得太過分了,結果人就找來了,在走廊也不知道怎麼就把袁敏給堵住了,往死了裡打,袁敏叫著,有人跑過來看熱鬧,住在這裡的都是各地意願來進修的,大家都納悶呢,這事鬧什麼呢。
“我叫你偷人,還設計我。。。。。。”
大家一聽就明白了,原來這是紅杏出牆了。
袁敏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周於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結果一拉門就看見了,再怎麼說一個男人,他看見袁敏被打的那麼慘,他不可能袖手旁觀的,他攔住。
可是對方這下就急了,對著周於揮拳頭。
這邊的意願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因為袁敏的丈夫來鬧,院長說你和袁敏都離婚了,這事兒我真管不了,結果袁敏丈夫又找到白青樹。
白青樹當天晚上就買了火車票,她心裡翻騰著。
她要過去看著,別人說什麼她都不信,她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結果下車按照字條上的位置找過去,他去的時候周於沒在,等了好幾個小時,然後看著周於帶著袁敏回來了。
青樹想,這是同居了是吧?
一轉身就走了。
周於把袁敏扶進了屋子裡,自己拿過衣服。
“那行,你住吧,我先走了。”
周於現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