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青樹的房間裡,趕緊把他又抱了出來送進自己的房間裡。
“我告訴你,不能進你舅媽的房間,聽見了沒有?”
周燕在心裡冷笑,好像裡面有什麼好東西似的。
“媽,他就是一個孩子”
老太太拿了兩千塊錢。
“燕子啊,說到底這到底是你兄弟家,你趕緊搬吧,再說虎子老是這麼接也不行啊。”
周燕眼睛都紅了,是了,她媽就是這麼偏心。
什麼事兒都向著兒子。
“媽,我現在能往哪裡搬?再說過些天等周是好了,青樹他們不是要搬走嘛,這個房子就給我被”
這給老太太氣的,人家該你的?
青樹才回到醫院,腳才進門,結果一個大耳光就砸了過來,她都被打蒙了,怎麼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勾引我老公是不是?”
白青樹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前一片發花,她是誰啊?
醫院裡沒有人敢出聲,大家都是在靜觀。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白青樹試著和她講道理,畢竟鬧的太大不好。
對方笑了,扔出來幾封信,青樹拾起來一看,明白了,斯城壁的愛人。
可是這只是普通同學之間的通訊,在說這都多少年了?
現在來找茬是不是有點晚了?
“我和斯城壁是同學”
不說還好,一說那個女人又沒完了,白青樹這個生氣啊。
“呦,今天怎麼有空”然後剩下的話看到白青樹的臉停住了:“誰打你了?”
青樹的面板別說打了,就是摸都能摸出痕跡來。
周於心裡這個不舒服啊,誰打的?
白青樹的臉色緩和了一下。
“周於,有個事兒我要跟你說一下。”
青樹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上學那時候她和斯城壁是同學來著,後來託斯城壁給她看一些報告,僅此而已,沒有別的。
周於知道是知道,可是聽見了,心裡還是覺得堵。
有些事兒明白是明白,可是不代表他能諒解。
周於不知道青樹是不是和斯城壁現在一直保持著通訊,還有哪一年斯城壁去他家,這一切的一切都叫周於心裡不舒服。
是,白青樹嫁給他的時候是不願意的。
周於覺得有點膈應。
青樹小心看著周於的表情,就明白了。
“你不信我?”
周於笑笑,說沒有。
可是青樹就知道周於不信任自己。
斯城壁知道這事兒以後又找上了醫院,青樹覺得很無力,她很想拜託他們兩口子放過自己吧,饒了她吧,別再這麼弄下去了,她有點扛不住了。
“城壁”
白青樹也覺得累,周於跟她生氣,現在乾脆家都不回了,天天就在醫院陪兒子順便上班。
白青樹沒有去哄,覺得這個沒有必要,他和袁敏傳緋聞的時候自己怎麼了?
再說他和袁敏可比自己重多了不是嗎?
青樹繞不開這個結,周於也是,只要一想起來白青樹被人打了,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似的,白青樹的性格周於多瞭解啊,無緣無故的人家為什麼要上門?
為什麼上門就打人?
這裡面有些事兒白青樹沒說,是她在隱瞞的,她不說他也不問。
老太太還以為這夫妻倆是因為周燕在吵架呢,攆周燕走,周燕走的時候又跟青樹摔摔打打的。
青樹去醫院看兒子,周是每次復建似乎都很痛苦,可是他從來不喊疼或者難受,在痛對著他媽媽笑笑,額頭上的汗落到眼睛裡,青樹給兒子擦著汗。
“媽媽後天要出去開會,想要什麼?”
周是一愣,看著了一眼外面。
“媽,你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
周是還是覺察出來什麼了,因為父母現在都不說話。
白青樹摸摸周是的頭髮。
“小孩子亂想什麼,沒有。”
青樹出差去了,周於是周是說了他才知道的,回到家裡收拾衣服,老太太就說你有什麼不能讓這青樹點的,你讓這她點吧,一個家重要的就說相親相愛啊。
“媽,沒什麼,我是要出去學習去。”
周於爭取到了單位出去學習的名額,五個月。
老太太也不知道到底他們發生了什麼,兩個人就這麼彆著。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