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於身上本來就血熱,冬暖夏涼的,青樹開始也沒有注意,後來聽著動靜有點不對,試著起身,還行,養了兩天總算是看見效果了。
“周於,周於”
周於那邊燒的迷迷糊糊的,聽是聽見了,可是懶得去答應,翻了個身說了一句話,結果又翻回來了,捨不得那口呢。
白青樹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你都感冒了,你還惦記著呢?
摸著他的頭可不是感冒了嘛,怎麼辦?
喊人?
還是算了吧,自己試著下了地,給周於倒了一杯水,讓他自己起來,可是周於不起來,青樹生氣也沒招,她現在自己根本就不敢上去扶他,腰才好了一點,再抻著她就不用再養了。
“周於,你起來吃藥。”
周於就耍賴當沒有聽見,青樹是乾著急沒用,後來他幹跪扔過來一句。
“要不你吃了,然後餵我吧。”
青樹開始沒聽明白,以為是他是在說讓自己先把藥吃了再口對口的喂他,結果接近他了,周於動了一下,抱著她的腰耍賴把她衣服往上一推一口含住了她,青樹這才明白。
這個不要臉的。
她氣的手都抖了。
對著那屋就叫了一聲。
“媽”
老太太嚇了一跳,聽著是青樹喊她,馬上就起來了,周於就是在耍賴知道他媽要過來,他也不敢再含著了,趕緊撒口,不過人家還不樂意呢,青樹把自己衣服放下來,看著那胸口的位置都出印子了,一邊有一邊沒有,氣死她了。
老太太進門問怎麼了,看著青樹在地下呢。
“青樹你怎麼下來了啊?”
青樹指著周於說,媽他發燒了,怎麼辦啊?我也弄不動他。
老太太返身又回了自己屋子裡,沒一會兒拿回來一袋白酒,在外面翻騰半天找了一個有點破的小碗倒進去,然後上了炕就給周於前面後面這個擦啊。
周於一聲都沒吭。
老太太擦完了,說睡吧。
扶著青樹上了炕,順帶的問了一句。
“青樹啊,去不去廁所啊媽陪你去。”
周於這樣估計是起不來了。
青樹說不去,老太太就回了自己屋子,老爺子嘟囔了一句,老太太說沒事兒,就是發燒了,明天就好了。
青樹上了炕,周於踢了一會兒被子就開始喊冷,青樹試著摟著他,可是還是不行,怎麼辦啊?
她是再也起不來了,剛才那一下都不知道怎麼起來的。
抓著周於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這下行了吧?
這總算是行了,後半夜周於還咬了她一口,這給白青樹氣的,她以後要是生兒子,絕對不讓兒子摸,絕對不能慣孩子這毛病。
周於醒的時候燒是退了,不過整個人還是有點蔫,老太太過來給送稀粥,週末,青樹還能順便休息兩天,老太太就說昨天你就不應該穿潮衣服回來,青樹心裡恨恨的罵著,活該你感冒,誰讓你欺負我了。
周於吃完飯了,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沒一會兒又往青樹那邊去湊。
“你怎麼不吃了然後餵我呢?”
青樹不搭理他,現在有精神了是吧,她都懷疑他是故意的。
周於又摸了過來,白青樹就是再疼,這次自己變成趴著了,死活不動一下,他手伸不進去,青樹閉著眼睛就睡了,周於一個人看著她睡,本來想看書的,可是手裡沒有東西,他看不進去,周於就納悶了,你說他沒娶媳婦兒的時候他怎麼看的書啊?
這事兒挺奇妙的。
*
張瑩這邊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孃家,她懷孕家裡人都高興啊,可是張瑩自己心裡憋氣,她因為藏錢捱打的事兒她沒說。
張瑩回到家裡,她媽讓她趕緊上炕,現在天涼,外面挺冷的,家裡已經開始燒火了,炕挺暖的。
“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張瑩哼哈答應著,在炕上睡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她小弟回來了,她媽就開始準備做飯。
張瑩把她小弟叫過來。
“今年周於他家又換糧了?”
以前張瑩和周於處物件的時候周於家也給張瑩家送過,你說吧別人也羨慕周於家,別人也種,可是根本就幹不過來,也不知道周於他家是怎麼幹的,再說就是想中也沒有地啊,分下來的就這麼一塊兒。
周於家那地是有講究的,是,那是荒地,可是就是再荒的地那也是村裡的啊,村裡有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