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於坐起來去打燈,就看見白青樹在地上呢,他想抽她的心都有了,怎麼就那麼不叫人省心呢?
怎麼就不喊他呢?
火大的光著腳就跳下去了,白青樹那臉白的,上面前是冷汗,這下好,更疼了。
“你怎麼不喊我啊?”
白青樹疼的夠嗆,本來就想發火,正好周於撞上面了。
“我喊你幹嘛,我說了我晚上不想吃,你非得給我弄粥,這回好,我這一晚上都去了幾次廁所了?”
她晚上根本就等於沒睡,那腰就跟不是自己似的,一直疼一直疼,好不容易困的實在不行睡著了,結果它又來鬧。
周於看著她發火,自己火氣倒是被壓下去了,哄著。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叫我,我困不死的,你儘管叫,把我當奴才使,別客氣。”
老太太在那屋兒翻了一個身,對著老爺子小聲的嘟囔著:“這就是你兒子,養的好兒子啊。”
說完兩個人就都閉眼睡覺了,知道沒什麼事兒就行。
周於抱著青樹出了門,他說在院子裡就行,青樹不幹,周於不敢把她往廁所裡抱,要是平時還好,現在天黑,再說一個廁所根本就沒有燈,到時候再出點什麼事兒,他都不敢想,這是哄了半天勸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廁所外面上的,青樹自己動不了,褲子也是周於給提的,進了屋子裡她又開始折騰。
看著地上也不知道要幹嘛,周於問她,她也不說,後來乾脆有點生氣的說著睡覺睡覺。
周於怕她半夜渴就把杯子放在杭梢一點,青樹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白青樹看著那水盆,閉上眼,算了,不洗了。
這半夜醒了就沒睡了,根本睡不著,疼的。
想翻身動不了,叫了一聲:“周於”
周於起身,他睡覺一向是那樣,上面光著膀子,伸出手去摸青樹的後背都是汗。
“還疼?”
沒有開燈,在黑夜裡看著青樹,青樹嗯了一聲,周於說這樣也不行,我給你揉揉吧。
青樹說別打打,這時候打燈地上有亮,老太太那屋就睡不好了。
周於嗯了一聲,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釦子,青樹揪著自己的衣服。
“你幹嘛啊?”
“脫衣服,我給你按啊,不然怎麼按?”
青樹沒好氣的說著,難道骨科醫生都是這麼給病人看的?
周於的理由強著呢,他說自己也不是骨科的,再說你衣服不脫,我手放上去根本感覺不到正確的位置,青樹說不過他,使勁兒瞪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看不見,反正沒看他不好意思。
衣服還是脫了,周於這兩天干活那手有點粗,大手順著她背,青樹也不知道他是會還是不會,反正折騰半天兩個人才睡著。
她醒的時候自己是躺著的,可是昨天晚上明明是趴著的,姿勢也換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側著身子一條手臂橫在她身上,手爪子還不老實握著她,一邊睡一邊捏兩把。
白青樹火大,她都什麼樣了,他還來?
一把把他的手給推開了,她沒睡好,可是她睡的還比周於多呢,周於是徹底的沒睡好,好不容易才睡著,感覺自己手揹人一扒拉,他現在睡覺習慣就是必須摸著,摸不著就睡不著,這毛病給他養的,不只是摸,有時候也捏兩把,純粹是睡著了無意識的動作,習慣了。
有時候青樹就被他捏的疼,早上起來就感覺胸脹,說你再給我捏出乳腺癌的,周於就笑,說沒有這樣的,他沒有聽說過還能捏出乳腺癌的。
這是夫妻之間閨房的樂趣。
周於動了一下,又滾了回去,挨著她身邊,好不容易老實一會兒,青樹也困,也就沒有理他,看他還好好的,就沒有管,自己閉著眼睛又睡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可是睡著睡著那種感覺又來了。
周於那死手又摸過來了,直達目的地根本不管青樹順著她被子摸進去,然後握住,揉揉,滿足,繼續睡。
白青樹被他給氣的,這下睡不著了,想著一會兒婆婆再把飯送進來,沒穿衣服像是什麼樣子啊,趕緊摸著衣服想穿,她一動一動的,他手裡就空閒了,結果他還不願意了,皺著眉,一臉不高興,就是沒睜開眼睛呢。
青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那衣服,推了周於一把,她現在動不了啊。
“周於周於”
周於覺得自己耳邊像是有蚊子在飛,在讓他睡會兒吧,他沒有睡多少。
周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