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關內這個‘走失’,大概和這胡焱脫不了干係,也只有他有這個能耐。”
“他在哪裡落腳?”
“此時當在酒樓飲酒。”
“頭前帶路。”
“小”
“別逼我動手殺人。”董不語手一緊,那伍長感覺自己的肩胛骨發出了斷裂的聲音。
“好吧。”
聖武關說大不大,因其險要的地理位置,常年駐紮有一萬多名士兵,關內百業發達,較大的酒樓有三家,胡焱經常光顧的,只有一家。董不語現在就站在這棟二層酒樓的門口。現在不用那伍長指點,董不語已經可以認出那個紈絝子弟,因為在一堆獻媚的粗笨軍漢中,這十三四歲的華服少年實在很照眼。
“就是他罷?”
“是。”伍長剛回答完,頸際被董不語輕輕一切,軟倒在地。
已經隱忍了半天,董不語的一腔怒氣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地方。他現出身形,大踏步就往酒樓正門闖去,門口幾個軍漢見他來意不善,呼哨一聲就撲了過來,董不語下手極重,只是一個照面,這些個軍漢無不骨斷筋折,哀嚎倒地。
這下子如同捅了馬蜂窩,還從來沒人敢在聖武關內這樣撒野的。幾十個漢子紛紛咆哮著下了樓,因關內軍令嚴峻,非執勤時間不得攜帶武器,所以他們大都赤手空拳,不少人直接撅折了桌椅板凳,拎著凳子腿就衝了過來。酒樓的老闆夥計都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動彈。那胡焱除了嘴角多了一絲譏誚的笑容之外,只是安坐不動。
“來得好!”董不語怒喝一聲,身形如電,雙拳猶如奔雷怒馬,對所有來攻之敵都是以硬碰硬。
“這是什麼功夫?”胡焱好像沒有看到那些軍漢們的慘叫聲,好整以暇地問身旁的一個滿頭大汗的老頭。
“大概好像是分分筋錯骨手”老頭囁嚅道。
“怎麼我瞧著就和各位師傅傳授的不一樣呢?”
“這這”
“他們都上去了,您怎麼不上?”
“我我這個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平日裡我也叫您一聲師傅,好歹是練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