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然。”長易含糊的道。
原本付威一聽讓他去求凌風,心就涼了一節,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可是他一聽自家老爸之所以會退下來和凌風不無關係,這讓他的心裡直打鼓。難不成他老爸的退位還是陰謀不成?這時他感覺捏著的東西有些沉重。
等付威一走其他人圍上來要算命,不過一聽長易來出的條件直罵長易神經病。
“神經病,你這老頭擺攤擺錯地方了吧,出的起這個錢的人又哪裡會在路邊看像?那種人只會去靈隱寺,天童寺去請那些主持長老看。”
聽了這些,長易也不生氣,收了東西,背起包袱就走人。那些人見長易不反駁就走了,也覺得無趣四散了去。人就是這樣,如果長易和這些人去反駁一番只怕這件事是沒完沒了了。有時候爭吵不過就是無畏的一句話而引起,像這種事,就算吵引了又如何?讓一些市井之人覺得他是神算又能如何?也不能讓他在修為上有半分的上進,反而心境低了下去,以前他不懂這些,所以當年才會因一些外名而沾沾自喜,現在看來真是幼稚之極。
忽然,長易覺得自己的心境又凝實了一分。
幾日後。
杭湖省府,此時籠罩在夜色之中,做為整個杭湖的領頭人凌風這段時間無疑的是忙碌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再加班,處了工作上的事情,他還要在這短時間內控制住局面,讓付左凌再沒有半點機會,本來新舊交替是一個自然現象,要不是付左凌做省委書記的這段時間太過無強勢,他也不至於從他兒子身上下手。付左凌神明一世,恐怕現在半殘了還不知道是怎麼輸的。所以才會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要對手有一個豬一樣的兒子。
可是現在對手豬一樣的兒子來找他,會有什麼事情?
聽到秘書來報,凌風略顯清秀的眉毛隆起。
“要不打發他走吧,那種人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凌風的秘書一個二十九三十歲上下的斯文男子開口道。
304 作局
他叫唐文,已經跟在凌風身邊七年,從大學畢業他就一直跟在凌風身邊,就算這樣,他也還是覺得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不過省委書記的心思這麼多年秘書做下來,他自認太還是能揣測幾分的,要不是凌風向來不喜歡下面的人自作主張,他要早就把付威打發了。
“不,見見他。”凌風三兩下收拾了桌上的公文道。
如果付威和他沒有瓜葛,自然他是不會見的,可是現在他們同用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已經幾天沒有聯絡他,而他去主動聯絡一個女人又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唐文聽了凌風的話略感詫異。凌風能見付威他還真是沒有想到。他出去,不一會兒就把付威給帶了過來。
付威來到這間自己老頭曾經的辦公室,感覺恍如隔世。以前被自家老頭召喚來這裡別人是嚮往,對他來說卻是受罪。曾經老頭總是萬分忙碌的埋首在那張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辦公桌的案頭,現在那個人已經不是自家的那個老頭。位置上換成了老頭子的對手凌風。
他記得老頭從來沒有將凌風當成同等級的對手,和以會輸給了他呢?政治他不懂,正因為不懂所以他才會離開父母的安排去經營酒吧,沒想到還是一敗塗地,這幾天他躺在床上細細想來,覺得老媽說的話很對,如果不是他沒有對酒吧做到管理的責任何以黎光能輕易的將他掃地出門?如果他從一開始就一條心的對待巧花何以被那些女人騙?既然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那就從這一刻開始儘量的挽回吧,看看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就當這一步是他成長的第一步。
這麼想著!付威對凌風也沒有剛開始這麼懼怕了。
把付威送進門,唐文退身出去。
“凌書記,很冒昧的到訪。”付威在凌風的對面位置做了下來,臉上懶散的帶著笑。
“付威。老書記身體如何?”凌風以長輩的姿勢問道。
“好多了,我媽說等我們搬家搬好就可以出院了。”付威搓了搓手道。被凌風提醒他才覺得自己太不像話了,父親被他氣的入院,他居然除了動手術那次陪在身邊,後來一次也沒有去看過爸爸,這樣想來他這個兒子當的太不稱職了。
聽了付威的話他點點頭,“現在家裡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能幫忙解決的,我一定幫。”
原本他還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拿著長易給他的符。還在思考。到底該把符放在哪裡?
“凌書記。我投資了一家酒吧,不過被騙了,當初說好的我佔一半股。現在不但讓我退股,連當初投資的錢也不還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