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只有他才能幫你。”長易裝做高深莫測的閉目掐指算道。
“仙長,那個人是誰?”付威急切的問。
“別急呀。我們雖然有緣。可是幫你達成心願也是要耗費我很大心力的。”長易頓了頓道。
“仙長。那要多少錢?”付威問。說到錢付威還放心了點,如果這位老道不提錢,他還真是怕對方有什麼目的了。
“誒。說錢就太俗氣了,你的事情不簡單,那個人也不容易擺佈,事情想成或者不成就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道長的意思是?”付威糊塗了。
“你要百分百事成那就要高階靈玉,玉有靈性,等級越高事成
的機會越大,你能提供幾級的靈玉?”長易問。
被長易一問付威臉憋的通紅,“道長,金子不行嗎?”他只有脖子上的一條金項鍊。他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不太不太粗的一條金
項鍊,款式不浮誇。鏈條的銜接很緊密,很適合男性佩帶。
“這條項鍊你還是留著吧,人家姑娘流血為你買的東西。”長易看了眼道。
被長易一提醒,付威馬上想起了這條項鍊的來歷,記得這還是他的初戀買給他的,他用人生的第一筆工資給她買了塊電子錶,她給他買了這條項鍊,他當時非常喜歡就一直戴在身上,戴著項鍊就一直帶著她的思念,記得她當時這麼說。後來他和人合夥開酒吧,然後認識了童謠,有一次和童謠約會讓她看到,她從此就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過,而他覺得心裡有愧,也就沒有找她,那時他在想兩個人就這樣結束吧,而且被周圍人捧的,他早就忘記了自我,怎麼又會回頭去找這麼一個平凡的女孩。
他原本也想過把項鍊摘下來換掉,覺得這條項鍊太細了不配他的身份,只是身邊又糾纏上來幾個女性,身上一有錢就被這些女人吸光。現在想來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是喜歡他的人,就連他一直很認真對待的童謠也沒有喜歡過他半分,她們喜歡他的衙內身份和錢,就連那些所謂的墮胎也說不定只是一個幌子,他記得明明每次都有做措施,怎麼還這麼百發百中,而且那時那幾個女人對他提出來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些女人很煩只想開些解決它,完全沒有想過事情的真偽,至於醫院的檢查報告單什麼的,他也不會去看。難道他堂堂一個男人還計較那些嗎?
現在身上除了當初這條吳巧花送他的這條項鍊,和老爸二十歲時送他的手錶,他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道長,你說流血買的是什麼意思?”付威不明所以的問。
“這個,我只能解決你一件事情,項鍊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當面去問人家姑娘吧!”長易為難的道。
付威想了下,也對,今天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怎麼把酒吧拿回來,至於巧花送他這條項鍊的事情他也是要去問的,他現在只怕已經不配她的思念,他要把東西還給她。
可是他馬上想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道長說要極品靈玉,現在他手上沒有玉,那如何是好?
“道長。。。”付威剛想要說,就被長易一個手勢打斷說話。
“沒有靈玉你就給我你手腕的這隻表當媒介物吧。”長易指著付威戴著的手錶道。付威沒有猶豫的連忙摘下。他原本以為表是當酬資的,沒有想到長易還真是把表當做媒介來施法用。施法這種東西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種路邊攤門道的人自然沒有,所以都是看熱鬧的,有了先前長易的警告,這些人也不敢看的過於近。
只見長易從身上拿出兩張摺疊成三角形狀的黃色符紙上面寫有紅色的硃砂。把符紙放在手錶上,然後唸唸有詞,之後他拿起其中一張,扔向空中,符紙自燃,落下後,長易用手上的空紙在空中收集了一些符灰包起來連同另外一張摺疊好的符紙給了付威。
長易的一連串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看的付威眼花繚亂。
“你回去把這個符灰兌水喝下,把另外一張符紙放到接替你爸爸位子的那位辦公室中的隱秘位置;最好不要讓人發現,如果被掃地的掃出來,或者符紙展開過,靈氣逃失,那效果就沒有了。”
“這樣就可以了?”付威半信半疑的接過。
“這種方法一半的成功機率,你要自己去找替代你爸的人請他幫你,他如果願意幫你,有這張符在,你也可以知道他怎麼個幫法,是真幫還是敷衍?如果他不幫你,你睡一覺也會知道他為什麼不幫你。”
“他不幫我也會有原因?”
“當然,我算出來你爸爸之所以這麼快退下來和他不無關係,那他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