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太過緊張,我知道徐家三少。是因為我一個朋友也和徐家有過節。”
“咦?”
聽到我這話,章文的臉色馬上就好轉了,我不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屬變色龍的?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接下來我給章文就安排了第一個工作。
“你是專學企業管理這塊的。我朋友有個飲料公司,現在正缺人才,我想你去她那裡,這樣也更對你的專業。還有你們幾個要在這裡做下去,普通話必須都要透過。國內的制度和香港畢竟有區別的,這點我也會派專人來給你們上課講解。”我給他們下令。“誰不願意學的。可以走,大門在那邊,路費我們也會給各位。”我指著會議室的大門道。
眾人中只有一個年輕女孩站了起來。她原本就是抱著對大陸的好奇過來看看,沒有留下來的打算。我看了下這個女孩的資料,一箇中專生而已。父母是一代移民,她是在福建出生,十歲才隨家人去了香港讀書。誰知經濟不景氣就一直沒有找到工作,這樣的人對我來說不在我人才的標準裡面。即使走掉,我也不覺得可惜。“亞存,送客。”她一站起身,我就讓吳亞存送上了回香港的路費。
那個章文,我則派人帶他去了東輝飲料,他的加入,總算填補了秦向前離開的空缺。
我原本以為那個神情懶洋洋,面容頹廢的少年不會留下,結果反而是他流了下來,這算是有些意外。
“錢大年,嚴妍你們二位是專業的酒店管理出身,又是在五星級酒店做過管理高層,怎麼也會被刷下來,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錢大年是一名身材健碩,相貌英俊的青年小夥,而嚴妍看上去三十出頭,戴了副眼睛,身材嬌小玲瓏,表情嚴肅。前面用普通話回答我的就是她。
“我在回答你之前能不能問一下這裡有沒有雄霸幫的勢力?”那名年輕男子開口。
雄霸幫?一聽名字就是黑社會的勢力,我皺眉看向吳亞存,已經和他說了少和這些人喜歡打打殺殺的人接觸,結果呢?跑到香港還給我去招惹一個。
“這可不管我的事。”看出我眼神中的不滿意,吳亞存連忙撇清。然後他惡狠狠的瞪向那名年輕男子:“來之前你不是說和沒有加入過黑幫嗎?現在又問?”
“我是沒有加入過黑幫,不過我搞了雄霸的女人。”
聽這個回答,我總算明白了,這傢伙是因為搞了黑社會老大的女人而被黑社會追殺才來這裡的。我說呢?像他這樣酒店管理的人才應該不容易被裁員的。“那你呢?”我轉動著手中的筆問那名少婦。
“我不是一個人,我是兩個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少婦臉上泛起一抹作為母親的溫柔笑容。“具體我不想說,你們願意留我,我就留下,你們不願意留我,我就走。”嚴妍決絕的開口。
這都是些什麼人呀?吳亞存找來的這些人都有和放牛班一拼的資格了。這哪裡是找人才?簡直就是把這裡當避難所來的。“那你呢?”我問最後一個頹廢少年。對這個連履歷也沒有填全的少年我就更加不抱希望了。
“你就是劉夕吧?我是徐立祖在哈佛的朋友。”頹廢少年笑嘻嘻的開口;“我叫傑吉範,四分之一的美國血統,四分之一的臺灣血統,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呀?不就是多了一頭黃毛。”聽了我的話少年立刻就露出可憐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裡泛出一抹綠色。
“咦?你的眼睛有綠色,真漂亮。”綠色的眼睛雖說不稀奇,可他的綠混合了黑色,像兩顆墨綠色的寶石。
“劉夕小朋友,立祖說你是好人,收留我好不好?”他撲閃撲閃的扎著眼睛,雙手握拳,只差頭上長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屁股上長一條搖晃的尾巴就是一隻超萌的波斯貓了,哈哈!我愉悅的想著。
“說說吧,你在哈佛惹了什麼禍被趕出來的?”我問。
結果少年立刻收起了頹廢的模樣,正色道:“我可以說,不過要清場。”
“亞存,把錢大年和嚴妍帶下去安排一下,以後他們就是我輝煌酒店的管理層了,先給他們請個翻譯老師,把國語學會了。”我安排道。
“是。”應了聲,吳亞存帶人下去。
頓時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我和黃毛少年。“現在可以說了。”
“我去年被某個大人物挑中參與了一個實驗,雖然我只是參與了其中一小部分的研究,但他們錯估了我的實力,我推算出大半的程式,我怕他們滅口,偷偷記錄了一部分。”
“那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