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曉哽了半口氣,活像是自己偷偷摸摸被捉姦!
他哼了一聲挺直腰板!
“誰說本王是來找她的!”
容婆眨眼:水雲居是王爺你給王妃一家人住的,你跑來這裡不找王妃,難道是找蟲子?
夜曉作勢要走。
容婆也沒攔,她要去屋裡看看王妃隔夜換洗的衣服,到了這個時辰都沒送過來,她只能自己過來水雲居取,廚房的福嬸說這院裡陪嫁來的筱夫人是王妃的奶孃,脾氣也隨和。
軒轅夜曉躊躇著走了幾步,那個問題憋在嘴裡就是咽不下——他停住不走了,正要追去問容婆,卻看她嘀嘀咕咕地從水雲居里走出來!
“真是好生奇怪的人哎呀,王爺”老婆子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身。
“怎麼了?”夜曉終於逮到個藉口了,他眼光稍稍往水雲居里瞟,裡面有什麼?
容婆說:“哦,老婆子是來這裡給王妃娘娘取衣拿去洗庫房,看樣子——他們主僕的衣服都叫人給洗好了,喏,院子裡正晾著呢。”容婆反手指給他看。
夜曉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猶豫了一下,張嘴問:“你是說她的衣服,自己洗了?”
容婆咂咂嘴:“昨日就看到跟著王妃陪嫁的幾位和善,這不,連這洗衣的粗活都自己來,看來等她們回來,老婆子要再來一趟,告訴筱嬤嬤往後王妃的衣服我們來洗。”
“她們去了哪裡?”——終於問出口了。
容婆答:“去了丞相府。”
敢和本王玩陰的(2)
“丞相?”衛鳶風?他來湊什麼熱鬧,“他接她去了丞相府?”
容婆傻傻地眨眼,“對啊”
差不多整個東郡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王妃來頭不小,尤其丞相還是王妃的舅舅,王妃孃家不在這裡,這第二日歸寧往舅舅家去坐坐,有什麼好奇怪的?
被容婆打量地不自在,軒轅夜曉一撣手:“知道了——去吧去吧!”
剩下他一人,仰頭望望天色,快到正午了
沒想到大婚翌日,不是他給她下馬威,而是她們跑得不見蹤影。
夜曉哼了哼:無所謂,反正他不會在乎她去做什麼,能安份點頂著他的王妃頭銜乖乖留在東郡就好。
心裡想著不在乎,可這身下的一雙腳管不住,他跨步,邁進了水雲居。
這裡,是衛鳶風特別改造的新園子,在這裡不曾住過其他鶯鶯燕燕的女人,這座大院原封不動迎來它的“原配主人”。
院子裡的花草稀少,石子路之後,石桌石凳冷冷清清,院子裡的支架上,晾著兩排,最鮮豔的紅色,燙到了他的眼睛。
軒轅夜曉走去,他停在龍沫的嫁衣旁邊,傻看紅妝配美人,昨日的點滴,像春天裡發芽的樹藤,在他心坎裡一點一點的爬。
他湊去,淺淺嗅著——
又是龍涎香的味道,這種味道,只有龍沫身上才有。
他缺女人?
缺。
為了這場大婚,他王府裡的暖床女都跑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又讓他自己趕了出去。
夜曉冷嗤一聲,傻了吧?
送上門的幹嗎不要!
那一夜獨闖雲宮,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敢在他身上蹭著引他欲/望的女人是龍沫!
只要衛明遠一天不還那封休書,龍沫就是他的人,想怎麼樣都是他說了算!
瘋子——到了床上都是一樣的女人。
只是,龍沫身邊的那對小夫婦有些麻煩,秦楊和梅朵——他們護主心切。
敢和本王玩陰的(3)
他和龍沫親近一點,他們能緊張個半死!
夜曉思索著,怎麼樣才能支開龍沫身邊的三個陪嫁品?
水雲居大門緊閉,他坐在廊下的石欄上——就在這裡等著他們主僕何時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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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夕陽的紅光暖暖斜照在夜曉的白色錦袍上,衣袖上的金邊熠熠生輝。
他呆坐了一個下午,想不出應付的辦法,但是龍沫腦子不清楚,他可以利用“大婚的禮數”來騙她——昨天就騙她去了清風小築,要不是因為她手上的印記
“王爺?”又是容婆的聲音打斷他的遐思。
夜曉皺眉,容婆這是什麼表情?
容婆很驚訝啊:“王爺您怎麼還在這裡?”
“這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