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直到那個女人提出‘沈文揚’這三個字的時候,她才大大的吃了一驚。
原來又是那個風流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不想再待下去了,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也不想讓沈文揚發現自己,腳步有些匆忙,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發出好大的一聲響,引起了隔壁兩個人的注意。
沈文揚立刻走出來,看到了她。她想走,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厲聲問道:“藍若溪?你怎麼在這裡?”
“我想,這裡不是你沈先生的私有地盤吧?”若溪反唇相譏。
沒辦法,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多少?”沈文揚低聲問道。
“有什麼關係嗎?反正你做的那些事,我比你兒子知道的還多,不是嗎?”若溪冷冷一笑。
“你——”
沈文揚一陣氣結,四下看了看,沒什麼人,便把她拽進了他剛才說話的地方。
還有那個女人,看到她,也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還有些驚恐,“天哪,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她知道了多少?”
若溪沒有理會她。
反而是沈文揚說,“你先走,我有些事跟她談。”
“可是,她不會把我們的事宣揚出去吧?”
“不然怎麼樣?”沈文揚的表情有些不耐,語氣也冷了幾分,“放心吧,她不會說出去,你趕緊離開。”
那個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裡頓時只剩下了若溪和他兩個人。
礙於剛才的聲音有些大,被她聽到了,這一次他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說:“藍若溪,我警告你,剛才的事,不許告訴予墨!”
“奇怪了,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我不會往外說嗎?”
“你不要跟我耍嘴皮子,一句話,不準告訴他。”
原來,他不是相信她不會說,而是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去宣揚那個女人的事,他只在乎他自己。
世界上,怎麼有沈文揚這樣的男人?
若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和五年前的你,還真是判若兩人。我記得當時你是怎麼說的?你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你不會再搞出這樣的風流事,沒想到你根本就死性不改,我真後悔當初為你守口如瓶。”
沈文揚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還沒有被一個小丫頭這麼諷刺嘲笑過,氣得滿臉的肌肉顫抖。但是,又不能怎麼做,強壓下自己的怒氣對她低吼,“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如果我想說,我想要回我的心心呢?”若溪冷笑著自言自語。
“你不要強人所難,死去的人,我沒有辦法讓她復活。”
“那你就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了,我想要的,你們任何人都辦不到。”
若溪不想再跟他胡攪蠻纏下去了,或者說,她根本不想看到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要離開。
他卻不許她離開,緊緊攥著她的手臂,帶著一絲緊張,“你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予墨,是嗎?”
“真是奇怪了,你這樣,我可以理解為你很在乎予墨嗎?你還在乎予墨這個兒子嗎?”她像看小丑一樣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不是隻在乎自己嗎?他也會在乎兒子?
“你沒有權利來批判我!”
“那同樣,你也沒有權利來吩咐我怎麼做。在予墨心中,他早已不認你這個父親了,你以為,他不知道你那些花花事件嗎?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的好,如果沒有想過要娶別人,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否則生下了孩子卻不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這就是孽,老天遲早要來跟你收這筆孽帳!”
沈文揚被她氣得渾身顫抖。
而若溪,已經說了太多了,不想再說下去,硬是從他手中掙脫了去,往門口走去。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身後還有一個人,他蒼白的神色,似乎是聽到了一切。
她頓時吃了一驚,朝他走過去,“予墨,你怎麼來了?”
他沒說話,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當中。
沈文揚聽到若溪的那一聲喊,渾身一震,略微顫抖的朝他們的方向看去。
這一刻,他確定了,予墨真的聽到了剛才的一番談話。
這就是父子之間的一種感應,沒有辦法否認的事實。
若溪知道自己應該走開,這畢竟是人家沈家的私事,她不適合在場,但是想到予墨會有的種種反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