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哭泣。可我自己清楚,那種被冤枉的滋味,我有多討厭,我真不想再遇到了。
委屈釋放完了,我也不需要任何安慰。
話再說回來,有同伴補完日記交上就被允許回教室上課了,其實我早就寫完了一篇,這樣的心情這樣的場合寫下的日記,即便多生動多有趣又有何意義。我不想現在就交上去,班主任還有火氣朝我訓話,而回到教室的話課堂就會中斷,老師和同學們一定會用好奇或同情的眼光看我。瞄到還有個別人一個字都沒寫,我安下心來,只等接近下課時我再交上去,打算到水房裡對著鏡子觀察自己哭過的雙眼是否還有異樣,整理完畢後再慢慢悠悠地在走廊裡走著,下課鈴聲響起我再假裝若無其事地進去。
為什麼班主任可以光明正大地剝奪我們聽課的權利,她是怎麼樣做到把我認為不合情合理的內容對家長表達得委婉得體,讓她們認為老師做法恰當,孩子並沒有受委屈?我想這是一門功課,後來我們把它叫做——《說話的藝術》。
你不得不承認,凡是這一門功課優秀的人都很有心計。
我不知道學生為什麼要承受老師的羞辱,而如果我們反抗,就會被扣上違紀不聽話、不尊師重道的帽子,面對這樣的現實,你或者偏離得徹底,成為社會眼中的差生,或者被磨成毫無稜角,變成社會規則中的好同學。但事實證明,前者更容易演繹一個時代的崛起。
那些社會共同認知中公認的好苗子,被老師和家長們賦予無限期望承載祖國明天的好少年們,只有他們的內心知道,自己已經變得多平庸。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