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成績差距也會拉開,我本以為學習的優勢或許可以改變班主任對我的態度,亦或是班主任在面對我的時候會有態度,不會總那麼沒所謂的,可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麻木。
那些回憶都是用來打擊人的,像是比諾曹的鼻子,在你自我滿意的時候突然伸長了杵到你的臉,生疼生疼的,告訴你,這或那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如是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是個禮拜一。
隨著天氣轉暖,我們都開始換上夏天的校服。我並不懶惰於起床,相反,趁著較為涼爽的時候出門我認為是個明智的決定。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在前面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枯燥重複的生活因為有了修辭而變得生動,到現在我都還會唱完整的歌曲這個事實證明了它們的經典及價值。每天都是班級前幾名走進教室,可以坐在座位上觀察每一個比自己後進門的同學的表情,這比他們坐著觀察我更使我安心。
週一永遠是個特殊的日子,承接著週末的輕鬆,卻是忙碌的開始,可能你還沒從輕鬆的狀態中走出來,也許你正焦躁著又開始新一輪的工作。對於上學的我們來說,這一天最大的事情就是老師會收假期作業。與寒暑假不同,週一收上來的作業通常都是要認真批閱的,因為量不大,老師可以輕鬆地找到機會收拾你。
當然這件事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年少的我還沒有培養出能夠違背老師命令的膽量,所以各科老師佈置的作業,我全部兢兢業業小心翼翼地完成,一撇一捺,要多認真有多認真,當然沒有什麼速度可言,正好配合我溫吞的性子。
“鈴~~~~~~”
“今天的課上到這裡,一會兒課代表把日記本收上來,然後出去上課間操”,語文老師也就是班主任一邊收拾教案一邊說道,然後夾著課本走出教室。原本急著上廁所或是準備三三兩兩講話的同學也不得不留在座位上翻書包的翻書包,翻書桌的翻書桌,課代表下來從第一排最後開始,向前收作業。
我也開啟書包,東西裝得很整齊,最後面的十六開的課本,再往前是三十二開的,日記本就應該在那裡,我翻到前面,並沒有看見。想到上次把練習本放到最後面,我又從最後面一點點向前翻,還是沒有。我有點急了,把書包裡的書都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
沒有。
我有些窘迫,但也想到應該是昨天做完以後忘記放進書包了。我沒了底氣,害怕老師批評,在課代表收過來的時候說了聲我忘帶了,然後眼見著同學們陸陸續續走出教室而我沒有動,開始在腦袋裡演練各種可能遇到的情況,最好的就是老師讓明天帶過來就行,最糟糕的就是被老師嚴厲地批評一頓。
好的不靈壞的靈。
班主任讓課代表進來通知沒交日記本的同學到辦公室去。
有頑皮的男生早已經跑沒影了,課代表還要到操場上去找,我和其他幾個沒交作業的同學一起到辦公室去。
我的心跳加速,忐忑無比。
走進辦公室,班主任坐在最後一排跟其他老師說話,看樣子正要下樓,沒看我們幾個,我們自覺地站成一排在門口,直到課代表把跑下去玩的男生找上來,班主任才開始訓話,但不是跟我們說的。
“你們看看這幾個,成天不交作業,沒一個學好的”,她指著我們跟其他老師笑著說。我當時腦子有點發懵,因為從來沒想到那些形容詞有一天會用在我身上。大概是因為快到課間操的時間了,老師們急著下樓,她又轉頭對我們說:“回教室拿本就在辦公室寫,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算,課間操不用上了”。
我沒有日記本,因為在家裡忘帶了,我想我應該跟老師表明,我不是沒完成作業的學生,於是鼓足勇氣抬頭對班主任說:“老師,我日記本寫完了,落在家裡了”。老師沒什麼表情地看我一眼,“哦,那你拿張紙寫”,又回頭跟別的老師說,“看,還在撒謊”。
我的心哇涼哇涼的。
跟著同學回教室拿筆拿紙,留下來值日的同學大概看我臉色不好問我沒事吧,我勉強笑著說沒事,老師讓我們把作業補完就行了。
就行了。
我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老師已經走光了,操場上也響起了音樂,我們幾個找了個空桌子開始站著寫。我心裡還想著班主任說的那句話。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沒按時交作業的記錄,也從來不違犯各種學校規定班級紀律,學習成績總能排進班級前五名,為什麼僅僅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