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被自己用謊話欺騙的人面前,除了坦白又還能怎麼選擇呢?逼不得已而已!”
“這話不對,我可沒有逼你什麼,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想法。”沈巨放下了酒壺,目光如炬,這時候,他再不是那個清癯的
者,完完全全是一隻揮揮手就能驅散狼群的虎王。
沈睿也是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來自沈巨身上的威壓,這才是一個真正的上位者的氣質,只是,這種氣質來的太突然了一些,搞得沈睿很有點兒不適應。
不過沈睿還是強笑著:“我本來是想飯後再說的,不想影響了伯父的食慾。”
沈巨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更重:“你的意思是說你會讓我失望?”
“恕我大膽,如果伯父對我有太高的期望,我反倒是會失望了!”
這話一說,沈巨忍不住也笑了,剛才那股子壓力突然間煙消雲散,憑空消失了一般:“呵呵,你還會失望,看來這一趟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有些收穫。你的確是一個跟一般人不太一樣的年輕人,只是可惜啊可惜”
“看來伯父的食慾是避免不了的要被影響了,那我也就不拖延時間了。伯父應當對我和文繡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很熟悉,想必這點兒事情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伯父地。除了文繡之外。我有一個比較正式的女朋友——或者說是對外公佈了的女朋友。說起來的確很尷尬,她們倆還不是全部,其他的全部加進來,還有五個。一共七個人,按理說我應該有所取捨。最聰明的選擇莫過於放棄其他所有,跟文竹好好的在一起,這樣,依照伯父的度量和見識,應該不會為難我。剛才伯父所言的失望所對應地期望恐怕應該是這樣吧?然後我平步青雲,獲得令人稱羨的一切起點,在伯父的強大勢力的幫助下,最終成為一個如同伯父一般地人。可是這樣。不是我所夢寐以求的生活
當然了,在伯父這樣的強者面前,奢談什麼夢寐以求,本身就是一種逾禮的事情。可是事實如此,我地性子過於懶散,即便是伯父願意把這一切拱手放在我的面前,恐怕我唯一的選擇也是放棄這些。
坦白說。如果伯父的期望真地如此,那我真的就要讓伯父失望了。我不想成為伯父這樣的人,您可以認為我胸無大志。也可以覺得我放肆輕狂。又或者是不識時務。這好像跟我剛才評價自己識時務有些矛盾不過。文繡對我而言,是一個我喜歡地女人。而其他地六位,同樣也是。或許這麼說並不公平,但是如果要說公平地話,有伯父的存在,對於那幾千家企業,對於普普通通地黎民百姓,本身也就是一件極為不公平的事情。所謂公平,不過是心理平衡的一種方式,而不是事實。
這麼說吧,伯父既然知道我和文竹之間所有的事情,那麼想必也該知道,我跟文竹的起端是一個誤會,或者說是一次不經過技術評斷的少不經事。只能這麼說了,在廣州機場,遇到天災人禍,而後兩人喝的酪酊大醉,做出了一些年輕男女在一起都會做出來的事情,即便這種事情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應該發生的事兒。在那之後,文竹跟我之間有個協議,雖然我從來都沒有把它當成一種協議去看待,但是至少在那個時刻,我們是以協議的形式來完成這一切的。在最初的時候,我和文竹可能更多的都把我的角色定位成一個心理醫生,而文竹則是那個心理上有某種障礙的病人。不過,我這個醫生違背了我的職業道德,跟自己的病人之間產生了感情。從這一點上來說,我應該被吊銷行醫執照。
到了現在,我和文竹之間的感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種狀態了。我很喜歡她,但是又不足夠讓我為了她一個人放棄其他的女孩兒,別的不說,光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就已經足夠我抬不起頭了。當然,這種事在外人看來,去說什麼責任本身也許就是不負責任的舉止,可是,法律之所以規定一夫一妻制,是為了防止社會的男女不平等,是為了維護人權。而對於個案,其實法律的約束效力無足輕重。我們之間,被約束的,僅僅是周圍的人的看法,團體以及個人,來自四面八方卻跟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
作為家長,在你們的眼裡看來,我這種說法是很荒謬的,不過我還是覺得,也許沈伯父您,應該能理解我這種看法。即便您很難接受!這就像是前兩年的時候,文竹認為她喜歡女人,我想您也是同樣的看法,能夠理解,但是絕不接受。坦白說,我覺得很尷尬,無論今天坐在我對面的是您,還是其他的家長,都會讓我很尷尬,但是這種尷尬是我自找的,那麼我就必須去面對它。
面對了,可是依舊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如果要我給出一個答案,那就是隻要她們中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