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瞧你說的。夙月能知道什麼,夙月只是憑自己的直覺說話罷了。你們與語素相處了這麼久,自然也是知道她的為人的。夙月的確是多話了。”說罷便起身告辭。
老婦人也不留她,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不屑。
末了,似是故意升高音調,與旁邊的侍女說了句:“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下人,就有什麼樣的主子。你們跟了我,算是有福氣了。”
此時,夙月一隻腳抬起,正要踏過門檻,愣了一會,卻有毫不猶豫地踏了過去。有功夫跟老巫婆較真,倒不如想些法子早日救出語素來的實在。
從這一宗堂到琴芳苑的路,夙月似乎怎麼走也走不完。眉頭急的擰在了一起。若是向宜荌求情,確實也是叫人難堪,畢竟那是人家的嫁衣。女人一輩子也就出嫁這麼一次,若她認定了是語素乾的,那要求得她的原諒實在太難。南宮楚雖是好說話的人,可畢竟他也是南宮府的一家之主,出了這麼大的事,若他知道了還無動於衷,或者放過始作俑者,那南宮府豈不是要反了?
夙月越想越急,幾乎跺腳,自己在這南宮府裡一點門路都沒有,況且又不會功夫,想救語素,簡直難於登天。
“醜八怪,在想什麼呢?”一陣口哨聲拉回了夙月的思緒。
原來是小黑。
“沒工夫跟你開玩笑,我都快急死了。”夙月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小黑,繼續往前走。
“什麼天大的事啊?說出來嚇嚇我?”小黑也不死心,跟了上去。
夙月懶得理他,走的更急了。
“醜八怪,到底怎麼回事啊,說出來聽聽嘛,沒準我還能幫上你呢。”
“就你?你以為你是公子哥啊?”
小黑尷尬了一會兒,臉色有些僵硬。“就算我是個下人,不也要看看是誰的下人嘛。要是遇上了個好主子,不就有了靠山?”
夙月連忙停下腳步。說得有理,看這小黑平日裡的穿戴,便知他主子待他不薄。尤其是上次他還請她聽曲。那泠樾姑娘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