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0萬的窟窿，還差著1500萬掛零，沒抓弄呢！你說，我能不急嗎！”
賀飛一愣，心裡不由咯噔一下，4000萬的窟窿！
週一雄頂的雷，他們一直不讓他插手，原來還沒過去哪！
轉念一想，幸虧，沒聽萬福利的，他已悄悄做好了“非常準備”。
嘆了口氣，他說：“別急，萬sir，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實在不成，就把那批用貸款買的裝置，先出了吧，三千多萬的東西，剛用了個把月，1500萬往外甩，幾天就能脫手！”
“不行，不行！”萬福利斷然道。
賀飛解釋：“沒事，萬sir，那些B to c的業務，一時半會兒還火不到哪去，擱到B to B的伺服器裡擠吧擠吧，沒問題，堵不了！”
萬福利要急：“那也不行！噢——先是你和老周前趕後錯的成了嫌疑犯，被告！接著又是飛雲窮得叮噹響甩賣裝置——這要再傳出去，飛雲的名聲還怎麼要啊？咱還幹不幹啊？別說外邊，學校裡邊就有多少人等著瞧飛雲丟人現眼呢！要不是錢校長——”
“你瞧，你這不是較勁嗎？一邊急著堵窟窿，一邊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萬福利一手叉腰，一手比劃著：“老周這事——我為什麼不讓你摻乎？就是怕你小子腦袋一熱，一拍屁股給我玩兒愣的！4000萬的窟窿，必須高標準嚴要求的堵上——既要保老周平安過關，還得爭取毫髮無損！不到萬不得已，拆東牆補西牆——影響飛雲上市程序的下策，絕不能使！”
“我靠，萬sir！”賀飛也快急了，“你這不是拿周老師的那什麼——玩兒飄兒嗎！”
“難得——還知道替你的周老師著急！”萬福利又急又氣，開始絮叨：“要麼我說你呢，就是一跟頭栽在金元寶上，能有今天，一多半是靠命好！別看你平時在外人面前牛皮哄哄，裝得跟個知本新星似的，我心裡可明鏡兒似的，你小子到今天——滿腦袋裝得還是衚衕兒基因，胸無大志！要不是我逼著你買車買房的捯飭捯飭，你早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