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事關性命,我必須不擇手段地阻止林雨夢向班長說出來。
相鄰的那一桌上,林雨夢目光冷峻,班長嚴肅認真,宮彩彩低頭不語,莊妮我行我素。
“渣葉,我記得你說過,早餐是你請客吧?”
莊妮突然轉過頭來問我。
“是我請,怎麼了?”
莊妮用指尖點了點咖啡杯,發出清脆的聲響——裡面的熱咖啡她一口都沒動。
“我不喝咖啡,給我換成紅茶。”
毛病真多!換在平時我一定要和她拌幾句嘴,但現在氣氛詭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好招呼蘇巧給她換成了紅茶。
“把紅茶沏難喝一點!”我悄聲對蘇巧下了附加指令,可惜咖啡店的紅茶都是用現成茶包做的,就算蘇巧有心搞破壞也難喝不到哪去。
莊妮當著林雨夢的面換了紅茶,顯然是沒有太把對方的威嚴當一回事,於是林雨夢的審問物件又轉回了莊妮。
“宮彩彩暫且不論,莊妮,你非禮我女兒是我親眼所見,你還說未來要跟我女兒結婚——我女兒現在這樣都是你帶壞的吧!”
“噗!”
坐在吧檯後面的蘇巧正在喝一杯咖啡來暖身子,聽見林雨夢說的話以後直接噴了。
“原來所謂的早戀是百合戀嗎!?”
大多數女人都有八卦之魂,蘇巧豎起耳朵接收這邊的聲波訊息了。
莊妮抿了好幾口紅茶,才開始回答林雨夢的問話。
“我喜歡班長,從初中時起就很喜歡。我的考試成績緊跟在班長後面,每次都是年級前十名,不過我根本不在乎考試成績,憑我在繪畫和程式設計方面的造詣,我現在就可以在一線城市養活整整一家人。把班長交給我有什麼不好?”
莊妮這番話說得狂傲,但是她卻沒有說謊。時至今日,上海的那個女畫師還在想盡辦法招攬莊妮拜自己為師(簡直就是求莊妮當自己徒弟),而莊妮學自方信又和小茵切磋過多次的程式設計能力也非同小可,據小茵評價,某大網站的搜尋演算法跟莊妮編寫的演算法相比,簡直就是用臺灣地溝油炒過的英國瘟雞。
林雨夢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血來。
“我不是要房子要聘禮的那種岳母,但是要娶我女兒的總歸應該是個男人吧!莎莎,你自己怎麼想的?你現在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這個問題讓班長很難回答,說自己喜歡女人顯然違心,如果說自己喜歡男人又顯得很不好意思。
想了想之後班長說道:“媽媽,總之我和莊妮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她確實親過我,不過我只把那看作是一種惡作劇。我們之間沒有更親密的舉動了!”
林雨夢的情緒這才稍微得到平復。
“我可以理解為莊妮在對你單相思嗎?宮彩彩這邊又是什麼情況?你和宮彩彩有沒有做過什麼超出友誼的事?”
“沒有,”班長斬釘截鐵道,“彩彩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好朋友而已!我和彩彩之間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林阿姨,真的是這樣的。”稍稍解除石化的宮彩彩點頭道,“班長一直在照顧我,我真的沒有勾、勾引過她!我是非常尊敬班長的!”
班長和宮彩彩互相肯定,打翻了被定義為“單相思”的莊妮的醋罈子。
“喂,你們兩個別說得好像是我的受害者一樣!班長你打著保護宮彩彩的名義,其實也佔過她不少便宜吧?據我所知你們兩個經常一起洗澡對不對?而且一起洗澡的時候還會互相擦身子!”
“這有什麼?”班長反駁說,“我們兩個住在一間寢室,同時洗澡可以省水,互相擦身子也不是什麼很特殊的事情啊!”
“怎麼不特殊?”莊妮抱怨道,“你都從來不讓我幫你擦身子!”
“那是因為你每次都亂摸!”
“好,好,洗澡的事情先不追究。前段時間天氣冷,暖氣還沒來的時候,你和宮彩彩在一個被窩裡睡過覺吧!兩個人不知道親親我我做過多少事了!居然把我排除在外!”
班長臉紅了,“那是因為天氣太冷,而且我們兩個一起在用手機看電視劇,好不容易捂暖的被窩,讓彩彩再出去豈不是太殘忍了嗎?”
話到一半班長皺起了眉頭,她轉頭問宮彩彩:“莊妮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我不是告誡過你別對莊妮提起嗎!”
“對、對不起!”宮彩彩非常羞愧地低頭道歉,“是莊妮跟我討論電視劇時我不小心說漏嘴的!我真沒用!明明那幾個晚上和班長睡在一起非常暖和也非常香甜,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