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裡宮彩彩比我更重要?你有計劃過拋下我,然後和宮彩彩去過二人世界嗎?”
當著媽媽的面被如此質問,班長尷尬得不成樣子,她分別向我和莊妮投來抱怨的目光,卻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辯解。
“宮彩彩不光是你的初中同學,還是你的室友吧?”林雨夢插嘴道,“我記得你們兩個確實很親密,難道你就是和她抱在一起給別人當裸‘體模特嗎?”
“沒有,沒有!”臉紅得像蘋果的班長急忙擺手道,“我們沒有抱在一起!我和彩彩也不是百合關係!媽媽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急躁啊!”
廢話,兒子和女兒都彎了,換成你你不急嗎?
“外面太冷不是談話的場所,”我提議道,“班長她們還沒吃早飯呢,不如大家去校內咖啡廳吃早飯怎麼樣?那裡有我家的股份,就讓我來做股東吧!”
“也好,”林雨夢冷冰冰地答道,“我們必須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對了,把宮彩彩也給我叫來,我要當事人全都在場!”
以女僕侍應生為賣點的咖啡廳一般很少這麼早就開業,今天是在我的請求下才打破了慣例。
由於這次會談比較私密,所以整個咖啡廳只坐了林雨夢、班長、莊妮一桌人,宮彩彩也被莊妮的電話給叫來了。
1262 攻和受
“請問、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趕來咖啡店的宮彩彩戴了一副框架眼鏡,因為還有半小時就要開始第一堂課,所以她顯得很為難。可儘管如此又不敢違逆莊妮的意志,導致這個眼鏡娘現在看上去楚楚可憐,讓人替她感到心疼。
“班長大人的媽媽看上去也好可怕”宮彩彩對林雨夢的第一印象多半是這樣的,因為林雨夢正在為了兒子和女兒的事情心焦,宮彩彩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引誘自己女兒百合的其中一員。
林雨夢選擇的談話座位是六人席,不過她自己一人佔據了咖啡桌的左側,而讓班長、莊妮、宮彩彩並排坐在咖啡桌右側的長條沙發上,儼然是在審問犯人。
順帶一提,我作為證人和告發者坐到了鄰座的凳子上。
今天早上值班的女侍應生是蘇巧,她在我的吩咐下給每人端上來了一份熱騰騰的含咖啡的早餐,不過大家的食慾似乎都不怎麼旺盛。
“到底出什麼事了?”蘇巧給我上餐的時候悄悄問我。
我一邊向她擺手一邊作出一副苦瓜臉,“基本就是家長髮現自己的兒女早戀,然後不同意。”
“早戀?”蘇巧向林雨夢那一桌看了一眼,隨即詫異道,“我怎麼看不明白?通常情況下家長對面的不應該是一男一女嗎?為什麼都是女生,而且還是三個?”
我不由得苦笑:“班長的媽媽就是因為這個才特別生氣呢!”
蘇巧被後廚叫回去的時候,正趕上林雨夢將宮彩彩上下打量了一番。
天然卷的柔軟頭髮,缺乏信心的目光,因為多次低頭和緊張而從鼻樑上滑下一寸的眼鏡架,無一不顯得宮彩彩性格怯弱,和莊妮完全是相反的型別。
唯一能顯得強勢的地方,恐怕只有胸前掩飾不了的兩座峰巒吧?那是連林雨夢都自嘆不如的存在,而且還在宮彩彩每次致歉的時候展現出迷人的彈性。
宮彩彩剛在班長身邊坐下,林雨夢就很不友善的問道對她說道:“你就是勾引我女兒的,不知廉恥的小丫頭二號了?”
“不、不知廉恥?”宮彩彩毫無心理準備地遭到了如此評價,立即從頭到腳都呆住了,在班長身邊多了一尊名為宮彩彩的石像。
“媽媽,你這麼說彩彩太過分了!”
班長義正言辭地維護自己的閨蜜兼室友。
“彩彩是非常善良、非常乖巧的女孩,她才沒有勾引過我呢!”
“乖巧?”林雨夢把頎長的食指抵在鼻樑上做思考狀,“我以前還認為你和小哲很乖巧呢,結果看你們做的這些好事!”
班長略一皺眉,“小哲怎麼了?媽媽你在跟我見面之前和小哲見面了?”
眼看舒哲的事情有暴露的危險,我趕忙插嘴道:“舒哲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談,莊妮和宮彩彩只跟舒莎有關係,還是先把舒莎的事情搞清楚吧!”
林雨夢抿了一口咖啡作為預設,她也明白當著莊妮和宮彩彩,不是談論舒哲事情的好場合。
班長則向我投來質疑和責問的目光,好像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賣隊友,非要把她疑似百合的事情捅給林雨夢。
如果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舒哲的那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