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監視者暗中保護,姑且用“忍者保鏢”來指代他好了。就是因為存在這樣的猜測,昨天晚上我才沒有對莊妮想殺我的事情特別在意。
我可是要和艾淑喬那樣的強大惡勢力對抗的人,如果連一個莊妮都擺不平,我的雄心壯志豈不是變成了笑話?
當然了,我那個不到最後一刻,都會保持袖手旁觀的忍者保鏢,也是我敢於直面莊妮威脅的重要原因——艾淑喬既然不想讓我死,安排給我的保鏢一定不是弱手。
只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如果只是為了我的血液,艾淑喬完全不必這麼麻煩,她直接把我抓起來關在秘密地點,天天抽血做實驗不就得了?難道有什麼客觀原因,使她不能這麼做嗎?
我因為思考短暫沉默了一會,艾淑喬在電話那邊略有不耐煩地問:“你那個名字叫莊妮的女同學,需要我幫你處理嗎?”
果然,艾淑喬對我昨天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蘇巧的奶奶到冬山市來找孫女的事情,估計她也知道了。
我試探地問:“你要怎麼處理莊妮?”
“哈哈,這要看我兒子的願望。”艾淑喬輕描淡寫地說道,“一般情況下,試圖殺我的人,除非有特別的利用價值,不然我通常會斬草除根的。”
“不過也不排除做成藝術品來讓人參觀,可以對其他人起到一定的威嚇作用,一舉兩得。”
我不禁皺眉,“藝術品?”
“你喜歡琥珀嗎?”艾淑喬的笑意從太平洋彼岸傳過來,她的問話意義不明,但讓人不寒而慄。
“遠古時代的昆蟲,是有可能被琥珀包裹起來,成為跨越時間的藝術品,被後人欣賞的其實從技術層面來講,人也可以被製成琥珀。”
那穩定的語調,言之鑿鑿的信心,讓我不禁懷疑,艾淑喬真的那麼做過。
“當然了,醜陋的人體做成琥珀是沒有意義的,要成為藝術品,必須有藝術品的潛質,也就是剝去所有衣物之後,可以單純用**使人產生美感。”
“比如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