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福生完全被小紅的溫先生這這溫先生那那毒害了一天。
“阿福;我的天啊;溫先生竟然是丞相!”
“阿福;你早就知道了嗎?”
“阿福;我竟然認識丞相!”
“阿福;你慘了;竟然喜歡丞相!”
“阿福;回頭是岸啊!”
福生不理她;小紅說的話從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看著小紅猶自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福生有些無奈;從河邊的岩石上站起來;彈彈衣角;幹活去。
又過了兩日;溫良來了。
福生從後院來到大堂;看到坐在梨花木椅上喝茶的溫良;竟有一種陌生感。原來;不同的不僅僅是溫先生。
“溫叔。”
溫良點頭笑笑:“阿福。”
“我們出去走走。”
······
春風吹拂;柳樹抽出了新枝;“溫叔;還記不記的溫先生家的那顆大柳樹?”
溫良臉上的迷惑一閃而過;隨即點頭;“記得。”
即便只是一瞬;福生還是捕捉到了溫良臉上細微的變化;“溫叔你沒有見過它春天抽枝發芽的樣子;棒極了;充滿了力量與希望。”
溫叔認真的看向福生:“阿福;想回家嗎?”
心臟好似漏跳一拍;福生有些口氣不善;“是溫先生讓你來勸我回家?”
溫良搖頭。
福生眼神中閃過一絲放鬆;很不好意思的說:“溫叔;對不起。”
溫良再次搖頭。
“阿福;南方水患嚴重;公子在兩天前就又離京了。這次;是我要來找你。”
“阿福你不屬於這裡。”
“阿福路是你自己走。無論你做了什麼決定;都要堅持下去。”
乖順的點點頭;福生閉閉眼睛;“溫叔謝謝你。”
溫良揮手;“不必。”
原來;溫先生是離京了啊。
兩人靜靜的走回芙蓉齋;分手之際;溫良猶豫一下叫住了她。
“阿福。”她回頭。
“公子離京前囑咐我:照顧好阿福。”
感激的朝溫叔笑笑;福生按捺不住內心的雀躍;轉身咧開嘴角輕快的跑進後院;毫無形象的跑前跑後蹦來蹦去;看的小紅一臉茫然;阿福;這是怎麼了?
溫戈是在一個月後回京的。
那天福生從芙蓉齋出來;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溫戈。小紅興奮地抓住福生的袖子拉她上前。
“溫先生!”
溫戈笑笑;一如從前的平淡溫和;“小紅;好久不見。”
福生瞪著微訝的眼睛;平復下內心的欣喜;嘴角揚起:“溫先生。”
溫戈頷首。
幾人沿街慢慢的往三孃的芙蓉居走;路上小紅好奇的這啊那啊的向溫戈求解疑問;溫戈好脾氣的一一回答。
福生一語未發;卻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到了芙蓉居的門口;小紅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溫先生;我不會太聒噪吧?”
溫戈搖頭。
小紅長舒口氣眯眼笑笑跑進院子。
只剩下他們了。福生有些緊張的握握拳頭;抬頭看向溫戈卻不知要說什麼;正絞盡腦記的找話題時溫戈開口了。
“阿福;你怎麼會進京?”
福生搖頭不語。
“阿福;我們是朋友嗎?”溫戈如黑曜石般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她;福生一時聽不出他這句話的意思。
福生點頭。
“那為什麼你來京了卻沒有找我?”
口氣中的不悅如此清晰;福生有些迷糊了;這、這是來找我算賬來了?福生抬頭看看他;一襲淡藍色單衣;清俊風雅;長髮整齊的束之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漂亮的眸子微眯;一切好似都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
溫戈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讓她有些煩躁和不知所措。
福生張張嘴又閉上;暴躁的撓撓頭;口氣也有些不善;“溫先生;你讓我怎麼找你?!”杏眼微紅;已泛著水光:“是你先不把我當朋友的!留個小紙條就離開;謝謝?我用得著嗎?!還有;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找你?”
溫戈鳳眸微垂有些落寞:“阿福;當時我以為以後我們也許不會再見面了。”
離開之前;福生就開始疏離他;好久都沒有找過他。以為她擺明態度;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瓜葛。根本沒想到阿福有一天會自己一個人來京城;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