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出。還好部隊有食堂,還好男人沒月經。人人都說是我最最閃亮的明星,但是有誰知道這一切都源於不得已。
不知不覺我訴苦說:“現在真的好後悔,當初實在是太漢子了。明明是自己婚前獨力買房還貸,但一分手,我就把房子過戶給女人,還另給了十萬做為房貸基金。辛苦打拼十餘年,如今兩手空空,一無所有。父母那裡,完全沒法交待,更沒法解釋。”
那是我的女人,我讀軍校的時候,也曾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只為讓我安心。
多年來窩在一間小公司做文員,外頭那麼多誘惑也不知道挪一挪跳一跳。
不知道哪裡出了錯,被甩的時候我還做著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夢。
事情發生以後鋼口鐵牙滿不在乎說“外頭有的是女人又有什麼用啊?”
我哭得哽咽了,嗚咽著說:“我又不是機器人,程式一調,就自動轉檯到少男情懷。”
爺們糙了,望出去的就都是肉,而不再是“庭院深深情深如許。”
捏著臺版的言情本學技術我容易嗎我?
林楚默默無聲的遞紙巾給我,一張又一張。
她憂悒的說;“一個人過也很好。”
憑什麼啊!我跳起來。憑什麼我就得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連人帶拖鞋,一片指甲也不落下。
林楚聽得是目瞠口呆,提醒我說;“她已經結婚了。”
結了還能離呢。
“你那是第三者插足。”
“我才是原配!”
林楚站起來,氣得臉通紅。“不行,婚姻就是婚姻。除非他們因彼此間自己的問題而分開,否則,你介入他人合法婚姻的任何作法,就都是不道德和令人鄙棄的。”
她苦口婆心的勸我:“說不定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孩子是這世上最應享有幸福的生物。父母恩愛夫妻和順就是給孩子最好的禮物。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孩子會不知道嗎?不,孩子比你們想像中的更敏感更聰慧更懂事。痛苦很早很早之前,就如影隨形與孩子相伴不離不棄。因為年幼因為無力擺脫,痛苦與歲月共同成長,直至不能自撥。”
她突然淚下,怔怔說:“我就是那個夾在中間的孩子。父親,母親,父親的情人。凱哥,求生真艱難,還好我現在已經忘了。”
我正在學會如何遺忘————愛情。
我問林楚:“有什麼心得可以教我?”
她慘淡的說,“當有人出現在你面前,不要去糾結那是愛還是浮木,抓住他,攀牢他。在對未來共同的承擔裡,你會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愛就留下,不愛也並不意味著就是利用。學會相信那個肯出現在你面前站著不走的人。相信他有足夠的實力揮手放你離開。”
關於這個觀點,我不能苟同。我很不樂意的說:“這世上,有的是渣夫俗婦。略不留神,就讓你留下買路錢。”
林楚倒著罐裡的手,慢慢擦淨臉,用時漫長,讓我心裡百般不自在,最終暴躁著說:“對,我是被甩了,我被人劈腿。那女人從來也不是什麼賢惠的。直到分手也要敲我一筆,否則就告我道德作風低下。Md,我頂多就是摸摸,連肉味也沒嚐到。肚皮的那坨肉居然也硬要栽到我身上來。把那女人想像成溫柔善良多情的形象能讓我心裡好過點。”
真丟臉,但斷尾求生,總好過一輩子陷在泥坑裡。
我粗魯的呵問:“過了今晚,不會再碰面吧?明天一早就分手,各走各路,各找各媽。”
她嫣然一笑。讓我不由得有幾分呆滯。我在心裡嘆氣,這個女生可真美啊,可謂是豔光四射。
“你一定很愛他。”我說。
“就是那個讓你從95暴漲到162的男人啊。”我又說。
真好命,男人嫉妒起來,和女人八婆沒兩樣。
“一定是富二代或是官二代吧。”
林楚失笑,她伸出手,溫和的說:“你好,我是林然。”
林楚(上)
沒有人相信他們一直有聯絡,熟悉他們父女底細的人若是知道了這個情況,想必會瞪大眼,萬分吃驚的說:“難道他們不應該老死不相往來嗎?”
相愛相殺,並不適合形容一對父女。但真的,林楚覺得這就是他與然然之間情形的真實寫照。
然然三年前是怎麼走的?拒婚,然後把天捅破,留下一個背影數攤殘局揚長而去。林楚找人用了三個月時間找到她在瑞安,胖得如同一個球。
然然不願意跨出瑞安半步,林楚亦不願意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