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告訴皇上對你心儀,你會有什麼下場呢?”
齊小刀打了個寒戰,忙道:“李頭兒說的是,是下官沒盡責,以致走了欽犯,下官回宮就向皇上請罪。”
李淺深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啊。
回到京都,齊小刀自去請罪,她則回到小院。
這一趟出去走了近兩個月,秀姑等得心焦,每天走站在院門前看著。一見她回來,就抱著狠狠哭了一通,還說以為她回不來了。
李淺知道自己被捋走的訊息傳出去了,燕州城那麼大動靜,京都裡又驚動如此之多,旁人又豈有不知之理?恐怕經此之後,要想安安穩穩的藏在這裡是不可能了。
問她這些日子都出了什麼事,這丫頭顛三倒四的也描述不清,只說皇上來了兩次,坐了坐就走了。還有一個叫夢孃的女子也來過,聽說她不在很是失望。
李淺猜測夢娘定是燕州出事那天離開燕州城的,可按說她不應該知道她住哪兒的,這是誰告訴她的呢?
齊曦炎是不太可能,她也不可能認識李人,難道會是花傾國嗎?
心裡一陣糾結,洗了個澡,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靜等著齊曦炎上門。
今天朝堂有太多的事要處理,等齊曦炎趕來時已是深夜,她迷迷糊糊睡的正香,也被他晃醒了。
一睜開眼看見屋裡多了個耿太醫,立刻認命的伸出手。
耿直把了脈,對著她看了半天,不停地皺眉,“可覺身子不適?”
李淺搖頭,到目前圍住還沒什麼感覺。
“不適也不能這麼糟蹋,你這是頭一胎,這麼不珍惜,想一輩子生不了孩子嗎?”
一連串的罵詞把李淺給罵暈了,他罵也就罵吧,何必當著齊曦炎的面說呢?
她垂著頭,能感覺到他用眼神把她“問候”了好幾遍。她這般不小心,想必身為孩子爹的他也很痛心吧。
耿直又囑咐了幾句孕婦要小心什麼,給她熬了安胎藥。齊曦炎奪過藥碗,坐在床邊一口口喂她吃,那臉色黑的幾乎可以滴黑水了。
她知道他氣得事很多,只不過隱忍不發而已。也真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