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可徐曼也不是三歲小孩了,能擠掉那麼多競爭者,牢牢抱住霍岑正這隻大腿,她真真是花費了不少氣力。腦子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到底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不再慌亂,從容不迫的應對起來。
“爸,您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我也不瞭解其中的真相,我要是知道夏楚不曉得那鐲子是媽留下,我是說什麼都會勸她的,當時跟大院裡的家眷們在一起聚會,她自己自告奮勇說要賣鐲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您叫我怎麼辦呢?爸,我知道您生氣,可是,這件事我真的沒責任。當然,您老如果覺得罵我兩句能解氣,您隨便罵,您是長輩,我是小輩,罵我兩句也是應該應分的。”
這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反正那意思就是你要是倚老賣老非要混不吝,那誰也沒有招兒。徐曼咬死了一件事兒就是她不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堅決否認到底。
“大嫂說的真是頭頭是道,看來,還是我冤枉了大嫂,對麼?”
霍岑西面無表情的看著徐曼,語氣又是冷了幾分。對於她這種死鴨子嘴硬的堅持,反感的頓時想要發飆。幸好夏楚用小手暗自拽了拽他的衣襬,警告他別輕舉妄動。
二貨也不傻,這種情況明顯就是人家有備而來,而自己則是毫無防備,只是多說多錯,解釋不好還弄一個推卸責任的罪名出來,從時間上看徐曼進了霍家二十來年,自己呢才幾個月罷了,老爺子沒理由想自己這個“新手”。所以乾脆以靜制動,暫時先屈居下風,養精蓄銳之後再厚積薄發也不遲。
徐曼聽著霍岑西的話,心裡打怵,可是,輸人不輸陣,表面仍然是從容應對著。
“小叔子,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道冤枉的話,那不就是生分了嗎?咱們之間也就是誤會,我和夏楚是妯娌,為了霍家的和諧安寧,我幫她還來不及,豈會害她呢?就像老爺子說的,霍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我徐曼也是個聰明人,能辦這樣的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