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麼?”
話的說敞亮兒,可惜的是,老爺子也不傻,稍稍平息了怒火之後,也發現這其中不太對勁的地方。這大兒媳婦兒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到他這裡假裝漏了嘴,根本就是做好了套兒。看來,這個兒媳婦兒的心機是越來越沉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代表夏楚沒有錯,不管因為什麼,她把妻子的手鐲給賣了是不掙的事實,即便那不是遺物,結婚時丈夫送的鐲子怎麼能拿出去拍賣!這樣的認知難道還沒有麼?就為了所謂面子連事情的輕重緩急都分不清,這還沒遇到什麼大是大非的事兒呢,一旦真遇上了,能指望她發揮胸懷麼?
軍婚不必別的婚姻,職責更重,負擔也是沉甸甸的。所謂不掃一屋,何以掃天下?!要是受不起,還不如早散了的好!
如此一想,微微緩和的臉,又是變得嚴肅起來。
“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當事人的心是最清楚明白的,不管怎麼說,夏楚,我說過的話,是不會變的,除非你能把那鐲子給我弄回來,在這之前,我不想再看見你。
還有你,霍岑西,我可告訴你,你今天這樣已經是第二次了,兩次還都是為了她!如果你在這樣公私不分,擅自從部隊裡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以後這個家你也不用回了!我累了,不想看見你們,王媽,送客!”
說著,老爺子轉身上了樓,倔強的背影微微佝僂著,夏楚內疚的看著離去的霍榮英,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老爺子這是在氣頭上呢,過幾天氣消了就好了。”王媽安慰的話讓夏楚的心更加難過,鐲子雖然是死物,可是卻是承載了不一樣的意義。
她無法想象老爺子心中的失望和難過
眼神黯淡下來,心裡不停的道著歉——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自己的自私,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是這一句對不起,實在是太蒼白無力。
“王媽,老爺子這幾天就勞你費心的照顧了。本來啊,說一家人去部隊過個團團圓圓的節。如今一看,怕是也不行了。小叔子,你可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鐲子都賣了,那老爺子生氣也是正常的事兒。”
徐曼不陰不陽的說著,那語調讓王媽都有些聽不下去,就沒見過這麼不會說話的,真不明白好好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麼?非要鬧出這樣的么蛾子來,真是夠操心,夠鬧人的了。
“大少奶奶,夏楚心眼兒實在,孩子畢竟還小,有時候也不懂得分辨這天上掉下來的是餡餅還是陷阱。被人坑了很正常。”
夏楚感激的望了王媽一眼,十分感謝這一番仗義執言,可是有人高興了,那就必定有人不樂意。
“呦,這話說的,王媽,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些事兒啊,是家裡的事兒,外人,最好啊別多嘴。人呢,要記住自己的本分,千萬千萬別越界!”
諷刺的說完,起身拿包兒,徐曼就一扭一扭的出了霍家大宅。今兒這戲讓徐曼很是滿意,雖然小叔子那兒沒有得到什麼好兒,可是單單看著夏楚那連跪帶哭的樣子也讓自己爽了要翻了天。
小丫頭,不給你點兒下馬威是真不知道這霍家那個女人說的算!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響,卻是算錯了霍爺心裡多疼夏楚這媳婦兒,豈能眼睜睜看著她愛欺負不吭聲?
那,可就不是霍岑西了!
“二少”
“王媽,我們先走了。”
說著,摟著夏楚就出了大宅,眼見著徐曼要上車,霍岑西長腿一邁,咔咔幾步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小叔子找我還有事呢?”
徐曼抬頭,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笑的跟春光燦爛豬八似的,就差咧開大嘴,把後槽牙亮出來給霍岑西兩口子看了,那模樣兒真真讓人看了想要踹丫兒幾腳才能解氣。
“大嫂!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以前的小來小去的事兒,我都不放在心上,可是,這一次,你踩到了我的底線。今天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不管霍啟明在哪個軍區,一定一個軍籍都撈不著!不信,你就走著瞧。”
霍岑西死死的盯著徐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絲毫沒有要留面子的意思。
霍岑正為了這事兒欺負自己的兵,如今眼前這個女人又開始背地裡給小媳婦兒使絆子,他要是在不說兩句話,這兩口子真以為他霍岑西是吃素的呢?!
“你!你真當你自己一手遮天了?”
最近為了這事兒她都要跑斷了腿,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