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複十遍即得。現在蘇州等地出口到日本和韓國,每年價值數百萬美元的“鹽漬梅胚”,正是白梅的低鹽改造產物。
日本料理中至今乃用一種鹹梅,是青梅經鹽和紫蘇葉子醃製的產物。白梅與鹹梅之間或許存在淵源關係。把白梅與其它六種配料搗成碎末,用好醋調成糊狀,就是金齏。
《齊民要術》文中,沒有限定玉膾用什麼魚。當時,金齏玉膾還是一個集合名詞,凡是銀白色的生魚片搭配金黃色的調料,都可稱為金齏玉膾。
金齏玉膾用做單一菜餚的專用名詞,出現在北宋初期李昉等人編輯的《太平廣記》裡。
《太平廣記》引用《大業拾遺記》的文字說,吳郡獻給隋煬帝的貢品中,有一種鱸魚的幹膾,在清水裡泡發後,用布包裹瀝盡水份,鬆散地裝在盤子裡,無論外觀和口味都類似新鮮鱸膾。將切過的香柔花葉,拌和在生魚片裡,再裝飾上香柔花穗,就是號稱“東南佳味”的“金齏玉膾”。
潔白的鱸魚肉片、青翠欲滴的香柔花葉,再加上紫紅色的香柔花穗,使得這道菜的顏色鮮豔奪目。香柔花是什麼?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考證它就是中藥香薷。香薷俗名蜜蜂草,新鮮植株具有強烈的芳香氣味,古代長期當蔬菜食用。香薷屬植物在中國有三十餘種,花色嫩黃、淺紅、淡藍、深紫各不相同。金齏玉膾所用的香柔花,可能是開紫花的海州香薷或紫花香薷。
《大業拾遺記》託名為唐人顏師古所撰,近代學者大都認為它是宋人的作品。《太平廣記》引用的這一段文字說明,至遲在北宋初期,金齏玉膾已經從魚膾的集合名詞,轉變成單一菜餚-經香柔花增色增味的生鱸魚片的專用名詞。
金齏玉膾有可能在隋唐時期就已經成為單一菜餚的專用名詞。盛唐史官劉餗著撰的《隋唐嘉話》記載:“吳郡獻松江鱸,煬帝曰:‘所謂金齏玉膾,東南佳味也’”。這條記載把金齏玉膾與鱸魚聯絡起來,並說明它是地方性菜餚,但沒有提起香柔花。在可能是唐人著撰的《斫膾書》裡,也提到過加香柔花的魚膾,但沒有說用什麼魚,也沒有點出菜名叫“金齏玉膾”。
在魚膾衰微之後,金齏玉膾的含義又一次發生改變,抽象化成為佳餚美味的泛稱。清人鄭板橋在濰縣知縣任上;寫過一組《濰縣竹枝詞》,其中一首是:“三更燈火不曾收,玉膾金齏滿市樓。雲外清歌花外笛,濰縣原是小蘇州”。詩中的玉膾金齏,泛指濰縣夜市中形形色色的菜餚,不必再與生魚片掛鉤。
焦天渠發明的這道金齏玉膾其實按古籍上的描述來說,並不是很標準。只是這些年來,各菜系的中都出現過不同的相似菜品。要說賣相上比較的話,還就是焦天渠的這道魚膾最接近古籍中的金齏玉膾。
說實話,真正的金齏玉鱠誰也沒有見過。要說意境和味道,駱飛做的這道膾能甩出同行八條街。
這時候,趙延慶旁邊有個老頭髮話了:“延慶兄,好像金齏玉鱠應該用的是蘸料吧?這個是撒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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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挺進三十二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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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仔細品味金齏玉膾奧妙滋味的趙延慶聽了旁邊老者的話,眼珠子一瞪,張嘴就開始數落人家:“你知道什麼?還蘸料?就這小哥的手藝,就這麼薄的魚膾,你給我蘸一個看看。不是我說你,這吃東西也和做事情一樣,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哪能什麼都死板硬套,那廚藝還發展不發展了?我看這位小哥這一招就挺好,不然讓你們一筷子下去,什麼都撈不著。”
趙延慶外號趙大嘴,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貨除了能吃、會吃,還愛在語言上擠兌別人,但他這個壞毛病只在和廚藝相關的方面才會出現。都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被他說的那個老頭也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受教了,至於他語言裡的其他東西,自動過濾掉了。
看到幾個老頭都品嚐過了之後,一直在旁邊小心翼翼的阿紅走到趙延慶的身邊,嬌滴滴的拉住了他的胳膊,小嘴輕輕的說道:“大嘴伯伯,我家的廚師做的這道菜還合您的胃口不?”阿紅今天素面朝天,一身廚房裡幫廚的打扮,倒也有些看頭,加上她那寬大廚師服也掩蓋不住的熱火身材,很有些古代大戶人家清麗小廚娘的味道。
阿紅敢直接叫趙延慶的外號,雖然後面加了個“伯伯”,但是也能看出,兩人關係定是極熟的。
趙延慶也不避嫌,直接問道:“阿紅,你這廚師做的這道菜,老頭子認為評個本場第一也不為過。你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