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地認為,夢是我能夠經歷不同人生的唯一途徑,是上天賜予我的靈感。在看盜墓之後,我對蛇的恐懼也增多了,以前,我是不怎麼害怕的。
我坐在床上,甚至會想象著蛇從四面八方爬上來,把我圍困在正中間的場景。通常想到這裡,我就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我怕那些蛇真的爬到我身邊啃噬我,片刻之後,我就成了一個新鮮的白色骨架。雖然我能人為地終止我意識之中的想象,但是,夢卻經常出賣我,在我很多次的夢境中,我都會夢到很多蛇。有大的有小的、有花的有綠的、有在地上的有在水裡的,總之就是很多很多,有時甚至是密密麻麻的。
我百度了很多周公解夢對夢到蛇的解析,我總覺得不可靠,就把自己夢到蛇的夢境發到微博上。幾天後,有一個師兄給出了評論。那個師兄的腦子很靈光,學習成績是頂尖的,也是一個哲學愛好者,喜歡看一些非常偏而又晦澀難懂的書籍。他說,按照佛洛依德《夢的解析》中所言,蛇,其實是男性生殖器官的象徵,所以我夢境的意思,意思就很明瞭了。
看完那個師兄的評論,我覺得很害羞,畢竟我還沒有經歷過第一次。關於夢到蛇,很多女生都會,而且不分年齡大小。如果按照師兄的那個說法,我豈不是太著急了。從那以後,若是再夢到蛇,我就會自己暗暗地琢磨是什麼寓意,至少不會再貼出來,讓那個師兄再給我解析一遍了。
關於三叔的盜墓,看的過程中很害怕,全部看完之後便不覺得了。在子夜妹子給我推薦之後,我一直看的很入迷,瑩子姐看我入魔的狀態,也忍不住想看,我就把電子書傳給她了。
那個夜晚,我印象很深刻,因為是夜晚十一點之後,大家都關燈睡覺了。我站在子夜妹子宿舍的窗臺處,瑩子姐站在她宿舍的窗臺處,我們兩個在QQ上聊著天,我給她傳著電子書。
當時也不覺得身處黑暗的那個場景有多麼浪漫,而到現在回憶起來,我站在之後的光陰中,再回望以前的事情。我的一雙眼睛,彷彿有著很強的穿透力,我能看見黑暗中兩個挨著的陽臺上,有兩個女孩兒拿著手機玩,她們聊著天,時而小聲笑著,儘量不驚動別人。隨著幽蘭色的熒光一閃一閃,在她們互道了晚安之後,才回去睡覺。
即便是跟子夜妹子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是有某一個夜裡,把我嚇的不輕。當時我已經睡著了,潛意識中突然覺得有一個東西砸在了我臉上,我以為是一個蟑螂之類的蟲子,就迅速地一把抓著,把它往外面扔去,然後搖著子夜妹子,非得把她弄醒陪著我。
當時我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的,子夜妹子醒來之後,憤怒地看著我。我小聲地向子夜妹子說明了情況,她小心地往床邊找去,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一個夾子被擋在蚊帳子裡面,懸著。
子夜妹子把那個夾子拿起來,掂到我面前,我才意識到我剛才扔的東西的手感,確實好像不是蟑螂。我不好意思極了,漸漸地恢復清醒,看著蚊帳子周圍夾的夾子,無語了。子夜妹子的蚊帳子,是用很多夾子夾著的,我夜裡一撐,夾子就會掉下來,而那個,剛好砸到我臉上。
子夜妹子再次很不厚道地笑了我很久,如同我每一次出醜一樣,當然,若是能逮住她出醜,我也會同樣地笑很久很久。為了避免這種烏龍的事情再次出現,睡前我都會挪動一下夾子的位置,保證它們不砸在我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更不能砸在我臉上。
我把電腦也抱過去了,因為她們宿舍裡沒有很舒適的桌子,也沒有網路,除了放在椅子上玩過幾次之後,我就沒有開過電腦。我看盜墓看到恐怖或者疲乏時,就會看我帶過去的紙質版書。我記得,我當時帶的有一本是阿娜伊斯寧著作的《亨利和瓊》。
我喜歡亨利米勒,所以就想從他的情人之一阿娜伊斯寧的角度,來看她對他的評價。甚至是在後來,我把阿娜伊斯寧的四本日記,全部都借出來看了一遍,當時,甚至有全部買下來的衝動。還有一部與這本書同名的電影,又譯作《□□》,也很經典。
子夜妹子吃完中午飯和晚飯之後,回到宿舍歇息時,也會隨手翻這本書。阿娜伊斯寧的日記,好像是西方某些國家性教育的教科書,在我們內地,應該是不被允許的。我夾雜著看盜墓和《亨利和瓊》,算是在子夜妹子的宿舍裡昏昏度日。
到了中午和晚上吃飯的時間,要麼是子夜妹子或瑩子姐給我和芳芳發簡訊下去,要麼是芳芳過來子夜妹子的宿舍找我。中午很熱,我和芳芳撐著傘,提前幾分鐘下去等她們兩個。人很多,都是集中在公司外面的攤位上吃飯。賣飯的人都是推著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