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勢群體,而社會所呼籲的男女平等,其實是不可能實現的。除非有一天,女人能主外,男人能主內,順便能生孩子、做家務之類的。
而且,因為我的家庭因素,農村的爸爸媽媽養育自己的子女上大學,無非就是為了將來找到一個好工作,脫離農村的貧困。別說上學是為了受教育,提高自身的修養,對不起,我沒有那麼高尚。基於這種原因,我也更希望自己是個男生,能在需要的時候,撐起自己的家庭。
但是我的想法,何冉曾經否定過,何冉不是否認男女平等,而是否認男生不會因為戀愛而受傷。何冉的意思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男生不是不受傷,只是恢復的比較快罷了。沒有受過傷的成長,就像沒有痛苦的童年一樣,太不真實了。
何冉跟我說出比較殘忍的話語時,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會很哀傷。我不知道,何冉是因為不忍心傷害我,還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害。我一直覺得何冉很小心、細緻,應該接觸過很多女生,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其實只交過一個女朋友,高中時期的,大一分了。
在2012年放寒假時,某天夜晚凌晨之後,何冉給我發簡訊說,“下學期要好好學習,沒法多見你了。”看著那條簡訊,我心裡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躲在自己暖不熱的被窩裡,忍不住哭了起來。寒假在家時,屋裡因為沒有暖氣而特別冷,我每天晚上都是吃完飯七點多就坐在被窩裡,看一會兒電影就睡覺。睡覺的時間,也只是九點左右。那個時間,因為跟何冉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會等他的簡訊,大概等到十一點左右。
我有時候會等著等著睡著,就把手機放在枕頭邊,聽到簡訊聲音響起時,便很驚覺地醒過來。有時候,何冉也會忘記給我發簡訊,我等到凌晨一點時,就不會再等下去了。
在下學期開學來到學校之後,何冉曾問過我,寒假收到那條簡訊的時候,是不是哭了。我很驚訝,一愣,“你怎麼知道?”何冉說,因為以前經歷過類似的場景,有女生跟他說過。其實那一刻,我心裡非常吃醋,也非常害怕,既然何冉知道我會哭,他還是那樣說了,那隻能說明,真的是從一開始,他都沒有決定與我走到最後。
舍友君和爍都有男朋友,而他們兩對兒相處的樣子,與我跟何冉完全不同。即便我已經跟何冉分手了,我也會情不自禁地拿來對比驗證一下,我想知道,我一直深愛著的那個男生,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不過也幸好,何冉並沒有做出太傷害我的事情。
如果說何冉提出與我分手也是一種傷害,那隻能怪我自己,不看清對方的時候就陷進去,是我自己太不瞭解遊戲規則了。現在與何冉分手一年多了,我已經不想談戀愛,也不想結婚了。
我認識一個大齡男青年,問他有沒有成家立業時,他說沒有家室,家裡人催的很緊。我聽完其實是很為自己擔憂的,即便我有著膽大妄為的想法,但是我不忍心讓我爸爸媽媽生氣。我覺得,這真是一個兩難全的問題。
寫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在這黑暗的一個月過去之後,我的每篇“週五日記”,其實都對應著一首意思與之相關聯的小詩。分析這第一篇日記時,我想到的是《丈夫·妻子》:
妻子葵花兒般站在窗戶邊
窗戶外沿是自由自在的藍天
白雲幕布上漂浮著繁華街道的倒影
是明媚的小孩子
中間隔了整整十八層
丈夫扯住妻子的胳膊
把她隨意地提起來丟到窗戶外
丈夫笑了
——我喜歡你在無邊無際中的剪影
妻子也笑了
——我喜歡我在無前無後中的停泊
只
之前不是永恆
之後也不是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第一篇日記
☆、【附】日記 2
第二篇日記寫於2013年4月12日,題目是《週五將來幹什麼》:
我叫週五,我依賴於週五而生存。
那我,將來幹什麼呢?
我覺得吧,不結婚,不找工作。
是不是覺得我很墮落?
男子漢大丈夫,不成家,不立業。
甚至,最可恥的是,不養老。
我想流浪。
我想去世界的每一個地方。
到一個地方,打一個月的工,在當地晃悠。
說賞景,太矯情;說體驗民生,這不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