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後,我看到了一個關於裙底影片的冷段子,說的是讓男人穿著裙子和絲襪,拍影片賺錢。
這篇日記中的我,一個正常的男生,感受卻是真實的我。我自己一個人在龍洞轉了很久以後,舍友瑤給我發簡訊說她在龍洞附近做家教,讓我等她一起去買些東西。
我跟著舍友瑤從超市的二樓出來,站上自動扶梯往下走的瞬間,我的世界開始顛倒,我覺得我的整個審美系統崩潰了。無論對面走過來的是一個何種型別的漂亮女子,我都看不出有絲毫的美感。我覺得那些女人的臉上,滿是猙獰的恐怖。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審美疲勞了,可是在買完東西回到學校之後,我的審美系統還沒有得到修復。在接下來的十多天裡,我的眼裡不再有風景,看著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種難受的恐怖。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分手整整一個月後,我去圖書館裡見何冉的那一面。當時,我看著眼前的何冉,覺得就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一樣,然而內心裡流動著的愛戀情結,卻是流淌在我的全身各處。
那時的我,真的是出了問題,我的世界坍塌了。後來寫的與這篇日記相近的一首小詩,我自認為是這首了,題目是《窮成一隻鴨子》:
拖沓著影子
亦步亦趨地滾動著輪子
螞蟻一隊一隊地扛著嗩吶
原來也可以嘻嘻哈哈
看一條哈巴瞪著眼睛
物件竟是一彎蜈蚣
沒準兒就擋了人家的正道
只得把尾巴翹翹
大街上
一隻打鳴兒的公雞
大搖大擺地
把自己窮成了一隻鴨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第四篇日記
☆、【附】日記 5
第五篇日記寫於2013年4月23日,題目是《與週五糾纏不清的夢境》:
站在很高很高的山頂上,向下看去,我害怕了。
沒有臺階,沒有腳印。
只有一條土坡,蜿蜒到山底。
怎麼辦?
我不能可能一直呆在這荒涼的山上。
再看看兩邊,叢林似莽。
我要下去。無論什麼方法。
我選擇了坐下來、沿著土坡滑——下——去——
真是讓人意外,竟然一路順暢。
快到山腳時,才看到前面有一個很大的坑。
原來如此。應該有很多人葬身坑底吧。
我使出渾身力量,拐了一點彎。
險而又險地、繞了過去。
隱隱覺得胳膊有點疼,就迷迷糊糊地把胳膊放下來。睡之前還特意把胳膊交叉著放到頭上面的枕頭處,還想著這就像耶穌揹著十字架一樣沉重,有對蒼生負責任的錯覺,轉念又為自己超凡脫俗的聯想逗笑了,笑著笑著就睡著了。
我和幾個要好的哥們兒走進了一家裝修豪華的餐廳,漂亮的服務員微笑著領我們進去,那甜美的微笑喲,我覺得是對我一個人的,心裡甜甜的,像極了她的微笑。走著走著,她和那幾個哥們兒就轉個彎不見了,我急急忙忙地到處張望著尋找,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潛意識告訴我,這裡不是一個尋常的餐廳。突然間,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幾個狐狸,撲到我身上,發了瘋的撕咬。我心裡是極害怕的,這些東西若成了精,我必死在這裡,屍骨不剩。
不知哥們兒那邊怎麼樣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隨即發覺此時最危險的是我自己。
跑!
我拼命地往前跑,遇人撞人,遇門撞開門。一邊尋思著哥們兒訂的房間,一邊打量著房號,後面,那群畜生也在拼命地追趕。
我沿著樓梯,一口氣衝到了五樓,我記得我們訂的房間號以5開頭的四位數,上來才發現這裡的門牌號標的亂七八糟,有2開頭的、有3開頭的,毫無章法可循。現在,找到哥們兒是不可能的了,我要出去,逃出去!慌忙中找到了下去的樓梯口,衝!
到了一樓大廳時,哥們兒也剛走到這裡,還是那個漂亮的服務員,她微微一笑,我覺得她仍舊是對我一個人笑的,那微笑的甜美喲,讓我渾身發怵。
我最好的哥們兒親切地挽著我的胳膊,邊走邊說他們吃的好好哦,菜色和服務都是一流的,說完又問我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走丟了。說著,還看了我一眼。
不對勁,有哪裡不對勁。
在沒弄清事情之前,我不敢輕舉妄動,只敷衍著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