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流香閣?請殿下明示。”
“一切照舊。”
左遷有所遲疑:“如此一來,殿□邊就缺少必要的警戒”
“不用警戒,我要親自去看住謝開言。”
左遷不禁微滲冷汗,說道:“殿下要出宮?此舉萬萬不利。”
葉沉淵抬眼看著左遷,道:“依照她的性子,明晚肯定要弄出一些事端,方便救出簡行之。我不計簡行之死活,卻不能放任她也逃出去。”
左遷聽懂了,點頭應是。
葉沉淵站起身走了幾步,回頭看看桌案上的銀票,不覺冷聲道:“竟然知道先還貸金,還真是長見識了。”
左遷此刻才恍然:謝姑娘既然還清借貸,那便是表示要清白離去,不授人話柄。轉念想想這兩日一直回傳的奏報,先行問了一聲:“那少源呢?”
“待簡行之售出後將他抓來。”
☆、70質難
十二月初七夜;微星無亮,清霧飄舉。
因汴陵實行宵禁,夜市玩耍匆匆結束,民士將嬉遊之樂轉移到梨園會演與絲竹藝館上,今晚以蓮花戲臺與流香閣為最。
蓮花戲臺設於南城州府前院;由縣丞坐鎮;確保民眾安康。縣丞請來梨園子弟中的優伶;蘀會演添光;素有名旦之稱的句狐排在了最後一折壓幕戲上。
謝開言坐在茶桌一角;出神地看著臺上。絃索胡琴依依呀呀;為她唱響不同於南派的風情。八瓣蓮臺上,清舞柔曼,歌喉暖響;風聲流曳著,令她四處去看,卻哪兒也尋不到句狐的身影。
“狐狸去了哪裡?”她暗想著,以美伶出身的狐狸決計不會錯失這樣的場合。
一陣淡淡暖香從肩後呼來,謝開言立時躲避,滑向一旁,使少源的如蘭氣息落在桌上。
少源以扇面遮臉,呵呵笑著。
謝開言奇道:“你怎麼還沒走?”
今晚如此險惡,她已經蘀他贖身,囑咐他成事之後速速離開汴陵,天高水闊遊蕩去。沒想到他依然穿著清麗的袍子,迤邐行來,引得觀遊者一路張望。
少源想挨著謝開言坐下,被制止,無奈坐在另側桌邊,懶懶道:“你贖了我,即是我主人,我還能去哪裡?自然要跟著你。”
謝開言眼中掠過不易覺察的惋惜之色:“少源此刻出城,還來得及。”
少源轉轉眼珠,扇面遮掩下的桃花臉飛紅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