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對她說話嗎?
“寶兒”
不,不是!
她奮力地從穆笙的懷中掙脫出來,沉靜地說:“皇上,寶妃娘娘在景玉宮,這裡是臣妾的春筱宮。”
“所以呢?”穆笙凝望著她,淡淡地說,“你要將朕遣回景玉宮?”
許蟬兒跪了下來,拼命忍住在眼裡打轉的淚水:“蟬兒不敢,蟬兒可以願意做任何事情來討得皇上歡心,聊天,喝酒,下棋,什麼都可以。只是,皇上抱著蟬兒,心卻在別處,這對蟬兒來說,實在沒辦法承受。”
許蟬兒知道這樣的話說出,已經是犯了忤逆君主的滔天大罪,但是心裡沒仍有半點後悔,只是閉上眼睛,等待龍顏震怒後的宣判。
穆笙沉默了半晌,嘆道:“奇怪,你說這樣的話,我本該大發脾氣才是,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朕說話。”
許蟬兒只感覺一雙溫暖的大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她從地上拉起。
“可是,對你,我偏偏生氣不起來。”穆笙的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一張蒼白而絕美的臉,因激動而微微發顫。
“你是你,她是她,或許我真不該念起她的名字,”修長而冰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輕聲說,“你跟只小野貓一樣,太倔強了。”
他不再說話,只輕輕地將她放在寬大的書桌上,一隻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纖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許是初秋的夜晚太過涼寒,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冷麼,蟬兒”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溫潤的唇在她的胸口遊移,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聲。
她沒有答話,只是更加用力的環住他的腰。
她怎麼會冷,她的心猶如被七月的驕陽炙烤過一般,熱得發燙。
“你太美,太美”他抱緊她,呢喃地吻著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額頭,終於進入。下身傳來的劇痛,連同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愉悅,如浪潮一樣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將她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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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宮中已經萬籟俱寂,而景玉宮依舊燈火通明。
“你看清楚了?皇上真去了春筱宮?”寶妃詢問著打聽歸來的太監,臉上極為不悅。
“是,奴才看的真真切切的。”
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