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結果,他並不想讓她成為一個女強人,只是她這些年來從他口中聽說了太多關於二十一世紀女性獨立自主的故事,再加上三小姐的影響,如今的她已經覺醒了,想讓她再變回當年那個一切以相公為中心的賢惠傻憨美嬌妻,顯然已經不可能,要怪也只能怪他太寵著她,讓她知道了有男女平等和自由這些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
535 奪quan要命
看著校場上跟著那些女人們一起揮灑汗水的張氏,認真而執著,而這些,是她還未嫁給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散發出另一種獨特的迷人光彩,他眼中閃過一絲疼愛和無奈,轉身離開。
他離開不久,校場上的張氏停下腳步,朝他藏身之處望來,正好看見他離開的背影,其實她早就發現了他的蹤跡,她只是想證明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想再成為他的累贅,像那三小姐一樣,不會再讓他擔心,如今看見他離去,眼眸中閃過一絲愧疚。
“相公,對不起,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自言自語了一句,轉過身跟上了隊伍,朝那些落在了隊伍後面的女人嬌喝一聲:“加快腳步,沒吃飽嗎!豬都跑得比你們快!”
“柴軍師,你的病好些了沒有?”
倉城的郡守府中,李密與十幾位帳下的將軍聚在一起,商議著最近幾天的戰事。
甄命苦從剛才起一直在想著張氏的事,有些心不在焉,聞言抬起頭,乾咳了一聲,嘶啞著嗓子說:“多謝李當家關心,鄙人身體已無恙,只是嗓子還有些腫痛,過幾天應該沒事了。”
李密沒多懷疑,看著他問:“依柴軍師之見,如今瓦崗兩面受敵,該如何是好?”
這幾天,王世充的主力大軍已經到達了倉城外,不斷地派出精銳小隊在城下叫戰,李密始終堅守不出,主要是因為滎陽那邊傳來翟讓的戰報,說是開封的宇文化及乘李密率軍出征的關頭,率大隋的殘軍進擊滎陽,如今瓦崗軍兩面受敵,一旦翟讓鎮守的滎陽失守,瓦崗軍將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甄命苦拋開心中對張氏的擔憂,整理了一下頭緒,說:“宇文化及弒楊廣,奉秦王楊浩為帝,率軍西歸,是為了回長安奪位,可惜他揹負弒主的大不韙罪名,人心盡失,已是喪家之犬,再加上江東西歸時屢經變故,將士離心,自相殘殺,如今已經是一團散沙,兵糧也告罄,最希望就是速戰,靠贏取一場勝仗來提升士氣,這樣一來可以消耗兵力,轉移軍中不滿情緒,減少糧食的消耗,如今滎陽城堅糧足,有大當家鎮守,只需固守不出,宇文化及軍糧不續,自會不攻自潰”
周圍的將領也紛紛贊同。
李密聞言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盯著甄命苦問:“柴軍師如何得知宇文化及軍中屢遭變故?”
這些高度機密的情報,他也是最近才從探子的口中得知,柴孝和大半年都在鎮守倉城,他能得知這些情報,未免太不合理。
甄命苦暗叫一聲不妙,為了裝扮得像一些,他特地表現出一副智計過人的樣子,分析得頭頭是道,卻忘了這個時代的資訊傳播並不像二十一世紀有網路那般迅速,幾百裡外發生的事若不是有專門的情報人員收集,普通人要知道起碼是一個月之後的事。
更何況這種事情屬於宮廷秘聞,若不是像李密這種掌握了情報機構的掌權人,是不可能得知這些資訊的。楊侗一直想要殺了宇文化及為他爺爺報仇,對宇文化及的一舉一動都有密探監視,因為這層緣故,他才能得知這些情報。
他故作輕鬆地捋須一笑:“鄙人年輕時曾與那宇文化及兄弟有過一些交情,深知他的為人,這個人胸無點墨,自小就是紈絝子弟,不學無術,也無容人納賢的氣度,這次鋌而走險弒殺楊廣,犯了眾怒,人心渙散是必然的,他又沒有能力收拾殘局,互相殘殺是必然的,鄙人也只是稍作猜測。”
李密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正待追問,門外傳來一聲通報:“報!滎陽四百里加急!”
一名神色疲憊的信使滿頭大汗地從門外跑進來,將一封信給李密呈上。
李密拆開一看,臉色一變,狠狠地將信甩到地上。眾人紛紛詢問發生何事。
“你們自己看吧。”李密擺了擺手。
王伯當拿起信箋,匆匆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愕然的神色,眉頭深深皺起。
“王儒信乘李當家你不在滎陽的時候勸大當家任大冢宰,接管滎陽兵權,還下令出城迎擊宇文化及,分明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對李當家你有了芥蒂,想要藉此機會奪回瓦崗軍的指揮權,急於建功立威,貿然出城迎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