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就會偕同父母一起回到洛陽。鳳崇還在信裡說,長安的那件藥物中毒的意外事件已經解決了,至於具體的情況,他會在見到祝蘭臺之後再跟她詳細解釋。
再接著,清舞也回來了,清清白白地回來了,因為官府已經撤銷了對她的刑罰。
祝蘭臺覺得,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愁雲慘霧終於消散開去,恍然有一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緊趕慢趕的,鳳崇一行人終於在除夕前夕趕回了洛陽。
熱鬧的鞭炮聲伴隨著熱烈的招呼聲,終於將一直以來壓在鳳家的烏雲驅散。
剛開始的時候人多,相互之間要寒暄,還要一起吃年夜飯,祝蘭臺不敢在鳳崇面洽表露出楚楚可憐的小女兒情態,只是一個勁兒地扮演著一個合格的主母的角色,為過年的各項事務奔走忙碌。
終於,夜闌人散去,祝蘭臺可以跟鳳崇兩個人面對面,在冬夜裡燃起一份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溫暖。
鳳崇和祝蘭臺兩人一回到德馨院的臥房,甚至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熱烈地抱在了一起,像是一對難捨難分的交頸鴛鴦。
鳳崇沒想到一向在房|事上比較羞澀的祝蘭臺竟然如此熱情,只覺得小腹中一把熾熱的火焰燃燒起來,直逼他的理智。
原本,鳳崇是打算先跟祝蘭臺解釋長安集體藥物中毒的那件事情的,誰知卻一進臥房就碰上了祝蘭臺足以融化冰山的熱情,便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將祝蘭臺打橫抱起來,直奔大床。
在經過一番熱烈特別的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的“歡迎儀式”之後,鳳崇終於滿足地喟嘆一聲,伸手將祝蘭臺攬在懷裡,只覺得世間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終於填滿了幾個月的空虛的鳳崇,正準備要跟祝蘭臺說些纏綿的情話,誰知一躲進他的懷裡,祝蘭臺竟然立刻就委屈地大哭起來,像是個撒潑耍賴的孩子一般,直扯著嗓子吼。
鳳崇心裡一慌,趕緊坐起來,一邊將祝蘭臺緊緊地抱在懷裡輕撫安慰,一邊緊張地問:“是不是我剛才過於激狂,下手沒個輕重的,弄疼你了?”
此刻,鳳崇才開始後悔起自己剛才的輕狂來。一見到祝蘭臺,鳳崇便只想緊緊的抱住她,感受她,填補這幾個月的思念的空白,一直沒能控制得住,在激|情的時候難免就忘了要小心輕手,在祝蘭臺身上留下了不少深深淺淺的吻|痕和撫摸的痕跡。
幸好現在是冬日,每個人一出門渾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什麼激|情之夜的痕跡都可以掩藏得住,不然鳳崇真不知道祝蘭臺明天要怎麼面對眾人曖昧的眼神兒大年初一的,誰不要走親訪友,給一族的長輩問安要是祝蘭臺帶著滿身新種的“草莓”到處給人拜年,並且接受別人的拜年的話,只怕洛陽城的那些閒人們,很快就有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聽鳳崇如此問,祝蘭臺激動地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趴在鳳崇的肩頭狠狠地哭泣,那是一種後怕,對曾經那孤單地對陣鳳海天的黑暗日子的後怕。
感受到了祝蘭臺心底的那份恐懼,鳳崇將手臂收得更緊,軟語安慰道:“別怕,別怕,我已經回來了,再也不會留你一個人孤單奮戰了,別怕”
祝蘭臺猛點一陣頭,半晌,也從鳳崇的肩頭上抬起頭,鼻音濃重地問:“京城那件販賣假藥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四章 如玉公子
鳳崇攬緊祝蘭臺,嘆息一聲:“自古就有官商勾結一說,沒想到這種情況如今竟然會出現在我們鳳家。雖然以前為了擴充套件生意,廣開財源,我們也做過不少出錢打通關節的事,也經營了不少與各級官府的關係;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鳳海天竟然直接勾搭上了當朝皇子李亨,而且據說雙方簽訂了什麼合約。
這一次長安的集體藥物中毒事件,就是鳳海天主導,李亨皇子默許的。也難怪,要在我們的沖沖防備下輕易得手,並不是易事。現在想想,或許當初那件集體藥物中毒的事件,根本就是李亨命令官府杜撰的,目的便是搞垮我,給鳳海天成為鳳氏家主的機會”
“那我們以後可就麻煩了。”祝蘭臺蹙眉,陷入思索之中。
“那可不”鳳崇長嘆一聲,道:“自古以來,就有功高震主一說。作為洛陽城頭號富商,鳳家的財富也是朝廷所覬覦和畏懼的,或許是皇上不放心,所以派了李亨皇子常年流連洛陽,一探虛實吧。”
“既然是朝廷的人插手了,那為什麼這件事還會這麼快就擺平了?而且,鳳浪怎麼會那麼巧的,就來劫法場,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救了清舞一命?”祝蘭臺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