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準柳傾歌是不是生氣了,於是便笑道:“我叫古黎。不知姑娘叫”
柳傾歌略一頷首:“柳傾歌。”
他默唸了幾遍,點點頭:“唔,是個好名字。——那個,柳傾歌,我會抽時間來看你的。”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柳傾歌唇角抽了幾抽,抽時間?這傢伙是國王嗎,居然都能忙成這樣?
沒容柳傾歌想太多,就有奴僕走過來,吩咐柳傾歌去給馬刷毛。
柳傾歌對伺候馬匹方面可是半分經驗都無,她生怕那馬一個發飆把她踹飛,於是便只得硬著頭皮詢問那個奴僕:“那啥刷毛應該怎麼刷?”
那奴僕鄙夷的看了柳傾歌一眼,語氣頗為不屑:“你和古黎關係這麼好,還會不知道怎麼給馬刷毛?鬼才信。”
柳傾歌有些發愣:“這兩者有什麼必然聯絡麼?”
“那古黎原本不過也是跑馬場的一個窮小子,後來被公主看上了,成了公主身邊得力男寵。你和他這麼熟,你會不知道該怎麼養馬?”
——呃,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柳傾歌仔細一回想,不由得有些後怕。天哪,那她都幹了什麼?她把公主寵愛的男寵給絆下馬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找死麼?不過好在那公主倒也是頗為灑脫之人,不計較這些小事情,不然的話,柳傾歌的腦袋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收回思緒,柳傾歌便一臉誠懇地道:“我真的不會養馬,你能教教我麼?”
“”那奴僕徹底對柳傾歌無語了,他丟下一句:“隨我來。”
柳傾歌拿著大馬刷,一邊沾水一邊狀若無心般問道:“公主經常來這跑馬場麼?”
那奴僕忙著在馬槽裡放青草,聽聞此言瞥了柳傾歌一眼:“原先經常來,這幾日忙著召見別國的王公貴族,估計不會來了。”
柳傾歌“哦”了一聲,有些失望的垂下眼。
這裡的監管看似鬆散,實則很是嚴密,柳傾歌原本想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