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總得讓我把話說完吧,你真象個**者,聽不進別人意見嘛。”
在走往魚莊的路上,丁文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若不讓李若琳把話說完,肯定每日不得安寧。
一聽她開口又是“小云”,丁文的神情立馬蔫了。
大體說是隨飄雲跳出來單幹,人家看出桑家塢商機無限,考慮比桑家塢所有人都長遠,而且人家有雄厚資金、有社會人脈關係,能給事業發展帶來一大臂助,何樂而不為?況且人家若鐵了心打算入駐桑家塢,有的是辦法和手段,擋都擋不住。
聽說鱷魚的眼淚麼,當它窺視著人畜獸魚等捕食物件時,往往會先流眼淚,作悲天憫人狀。
隨氏不是小鱷魚,是大鱷
李若琳一怔之後又嘀咕:“男人應該懷有與狼共舞壯志。與大鱷共事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嚇走一些衣冠禽獸,誰叫你把這個蛋糕做得太香?君不見多少人正磨刀霍霍,就盼桑家塢多出幾回事。”
呃,有這麼回事?不是在危言聳聽吧?丁文端正起態度,沉思。
事實就是這樣,桑家塢小學的事到現在怎麼沒定下?這裡面大有關係。李若琳對此一言戳破,卻也是現實情況。
丫的,這批天打雷劈的大老爺們,都該統統衝到馬桶裡,分學院都盼著批下來,一家小學怎麼如此周折?
唉,談談就談談,反正“多哈回合”談到如今都沒個結果,丁文無奈地搖起頭。
第二一二章三伏天冷
筆架島,橫坐碧波之上,給新村添上一道美麗的自然景緻。
快艇劃波而往,驚飛一群又一群海鳥。
禁漁區劃定,大舅他們有些損失,可他們撤得乾脆,也沒怨言。
按理說,這樣的天然環境,筆架島應該成為一處佳勝之地,怎麼如小琳所講?
島上的渡口被颱風毀壞,只能前往堤壩那邊的臨時碼頭。
可這時,丁文突然打了個寒噤。
一股冰冷從心口透向全身,不僅讓暑意全消,而且全身被凍得想穿棉襖。
熟悉的氣息,那是青木戒獨有的氣息
怎麼回事呀?
意識聯絡青木戒,可模糊感應到青木戒內的洪荒空間,裡面冷霧緊鎖、萬物凋零,一派嚴冬的景象。
玩笑開大了吧,空間裡季節反常,讓咱在三伏天要穿棉襖?丁文啼笑皆非。
“哥,你怎麼呢?”
“泡泡,你來接手,悠著點,我出去曬日頭。”
泡泡接手掌舵,和李若琳看到丁文真的甲板上曬太陽,二人一臉怪異。
中邪了這是。
冰棒女啊冰棒女,一碰見你準沒好事,咱現在也成了冰棒男。唉,身負著這個冷凍庫,如何是好?還是趕緊撤為上策。某人在碎碎念同時,心思急轉。
喊了泡泡把快艇調轉,駛離筆架島,按照以往經驗,只要距離足夠就可脫離青木戒有效範圍。可事與願違,丁文在心裡呼天搶地,又不懂如何解除青木戒的契約,只能眼巴巴地受凍。
看丁文的樣子象似生病,李若琳只好叫上隨飄雲,然後徑直轉回新村。
在衛生所裡測了體溫,體溫正常;檢查其他方面,也沒有毛病。
泡泡在一旁跟陳醫生說,知道蚊子的毛病在哪裡嗎?他指了指腦袋。
神經病
你個死泡泡,我扁你。
丁文把羅元追得團團轉。
羅元跑得渾身汗透,可丁文沒出一丁點汗,真讓人感到奇怪不是。
嗯,活動活動,寒意倒減輕一些,可
“小琳,你們先談,我這。”丁文一溜煙跑回家裡,換上一套冬裝,跑步向前山。
李若琳和隨飄雲回到蘭琳魚坊,派出泡泡偵察,當聽說某人在前山正發瘋地跑步,二人面面相覷,臉上均現古怪笑意。
“泡泡,死開”
丁文在養殖場方向拐進山裡頭,讓驅車跟蹤的羅元追之莫及。
“報告、報告,目標已竄進前山,正朝樓岐村的前山跑去。”
沒想到離筆架島這麼遠,冷氣仍如附骨之蛆,丁文瞅瞅四周無人,便進入空間。
空間裡更冷,彷彿遭受了西伯利亞來的強冷空氣,到處瀰漫著冷霧。洪荒湖面冰凍三尺,荷花巨株凍成冰雕,估計湖裡的魚類都成了冰結的活標本;湖畔的瓜藤果樹全部凋零乾枯,連十分耐寒的巖紫菜都變成幹海帶似的;所有窖藏的青紅一律結成冰,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