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覺得後怕,只怪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完全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身體預設的行動。
溫行遠有些心疼的盯著還在她臉上的紅色傷口,而後又瞥到她低下的眼睫,心下忽然一軟,胸口的怒氣也煙消雲散,心口處又酸又澀。忽然一大波慶幸的情緒朝他湧過來,他抿了抿唇,獨自慶幸董墨安全的回來了,而後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胸膛處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就好。”
在被擁入他懷抱的那一剎那,董墨喉間一哽,眼淚就猛地湧了下來。就像久久提著的心忽然到達了安全的地方,被人擁護著呵護著。
如果,沒有溫叔的安慰和怒斥,她對這些事情會一點都不在意,並且會把這些事情當做工作的一部分做過就忘記,但是他的軟語,還有擔心都像是一個個禮花一一的在她心間綻放,觸到了她心間最柔軟的地方,原來,被人這麼關愛著是令她放下軀殼的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此時她心間亂竄的感情和慌亂讓她無所適從。
董墨無法看見此時溫行遠上錯綜複雜的神情,他想,董墨一隻腳已經邁入了危險的圈圍裡,他要做的就是護著她全身而退。
“溫溫叔。”她蹭掉臉上的淚水,定了定自己的心才從他的懷抱裡出來,拉了拉嘴角仰起頭說道:“對不起,剛剛沒有想太多,我現在沒事了。”
溫行遠稍稍鬆開她,低著頭盯著她通紅的小臉,呼吸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