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分鐘,夠解決十個你。”
蘇糜托腮“哦”了一聲:“四分鐘?需要那麼久?”說完灰眼珠轉向窗外,那邊已經有警笛傳來。
饕餮看了眼不知為何來得格外快的警車,手指剛動了動,被風裡希一茶杯打在手腕上。
風裡希這一下扔得十分準,饕餮的手腕一麻,槍就脫手了,被她單手撈住,一槍擦過還挾持著蘇糜的南枝的耳垂。
蘇糜聽了響聲,得意兮兮小人得志地笑:“離離,就知道你心疼我。”
她把電腦一合,站起來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我的父親攤在床上,妹妹被人綁票,自己慘遭毀容,實在沒空陪兩位爺玩。”說完從口袋裡掏出幾顆骰子,“一會警察來了,你們湊一桌扔骰子吧。”
說完這些,她帶上電腦,踢開椅子就走。
走了幾步,被人從後面拉住,饕餮不顧外面警車近了,扳過她的肩頭,皺著眉盯著她的臉看了五秒鐘,陰森森地說:“是他乾的?是不是?你當初就應該讓我一槍崩了他。不過現在也不晚。”說完冷厲的眉眼上才帶了點心疼,“你身上怎麼這麼涼?是不是落了病根?”
風裡希啪的拍開他的手,淡淡說:“不用你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他。四合會只要配合我就行了。”說完戴上墨鏡開門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聽到背後蘇糜懶洋洋的聲音:“離離她身上涼,才不是因為我治得不好,而是因為今天是她來那個的日子”
從來沒和任何人討論過自己經期的風裡希,終於在門口摔了一跤:蘇糜他知道的有些太多了,按照道上的規矩,需要滅口。
聯邦調查局爆炸事件兩個月後,法外交部長被綁架一案漸漸平息,這一月內誰都沒有大動作,但是道上的局勢卻在慢慢改變。
好像說好了似的,北美幾大幫派都派出人往最政治敏感最不好混的首都聚集,一時間華盛頓街頭的警車多了起來,沒事上街要是不小心穿了身比較浪的行頭都會被人跟。
這其中最為活躍的,還要算從前一直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13K,這一次也不知道聞到什麼味兒了,從南部調了大批人員來,一窩蜂的形容看著有要佔領白宮的架勢。
究竟是什麼引來了這麼多群狼?這件事不得而知,但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