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方。
“誰,誰說我怕了,我們軍部豈會怕你?”對方再厲害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們軍部又怎麼可能會怕了她?簡直是笑話!
說完,那人直接押著風千韻往樓上去,也不用手銬,手銬那東西是警察才用的,他們是士兵,是軍隊的人,不需要那東西。
風千韻被押到了僧正的面前。
僧正看到風千韻,有些小驚訝,“我還正愁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被人當成待宰的羔羊的風千韻卻是一點階下囚的自覺都沒有,“我還正愁找不到幕後黑手,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相比之下,要見他一個陸軍上將要困難多了。
面對僧正,風千韻那氣焰,可以用囂張來形容了。
“你有種啊,該這麼跟我說話。”僧正眯起眼睛,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寒意。
“我是女人,帶不帶種不重要,倒是你,光帶了種,身體其他器官估計都沒帶,心肝脾肺估計缺得差不多了。”
“你挑釁我?”僧正邪佞一笑,他喜歡捕捉獵物,更喜歡玩弄獵物,享受他們垂死掙扎的模樣。
“挑釁?不,這個詞語太文雅了,更準確來說,我是想要搞死你!”
“作為一個女人,你說話還真是不雅。”
“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這是我的基本原則,罵你那是對我的口水的一種褻瀆。”
“呵,嘴巴挺利的,只不過光耍嘴上功夫有什麼用呢?”僧正眯著眼睛,嘲笑著風千韻。
風千韻微笑了一下,一個旋身,甩開身邊兩人的鉗制的同時割破了兩人的喉管,動作一氣呵成,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
“看來我作為階下囚出現的形象讓你產生了我低你一等的錯覺了。”
僧正拍了拍手,“身手不錯。”對她來說算是不錯的了,只是,她挑錯對手了!
“讓那個人進來陪她練練手。”僧正對自己的下屬說道。
僧正自認為面對風千韻,還不需要他親自動手的,便讓人叫了一個他認為做風千韻對手剛剛好的人來。
當金鐘燁被帶進來的時候,風千韻嗤笑了一聲,她當是誰呢,原來是“老朋友”了!
“金少爺之前不是跟我說,說想要找風千韻報仇麼,現在我把這個機會給你,讓你可以親自找她報仇。”
金家在軍部有些人脈關係,這次僧正來Z省,與金家有不少接觸,金鐘燁作為金家大少爺自然是有機會和僧正有交流的,僧正知道金鐘燁和風千韻有仇,便將他帶在了身邊。
金鐘燁看見風千韻,眼中流露出恨意來,風千韻!是她沒錯,雖然過了四年,她的外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作為他做夢都想要做掉的仇人,金鐘燁是不可能會不認得的!
“風!千!韻!”金鐘燁咬牙切齒,身上骨頭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刻將風千韻給剝皮抽筋了。
短短四年不見,金鐘燁的實力已經有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變化了,他竟然已經是天階的高手了!多麼可怕的進步!多麼可怕的實力!
僧正微笑著,玩味地看著風千韻,面對一個天階的高手,你該怎麼辦呢?
“天階?呵,看來金家在你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麼?”風千韻對此回以冷笑。
以金鐘燁的資質,這麼快就提升到了天階,這後面,金家佔很大的功勞,估計沒少給他灌好東西。
“風千韻,現在知道怕了吧?如果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頭,我還可以考慮考慮。”金鐘燁這四年來廢寢忘食地磨礪自己,等的就是今天,他要風千韻跪在他的面前向他求饒,他要折磨她,看著她痛苦,然後一點一點折磨她到死!
金鐘燁一步一步地走近風千韻,一股死亡的氣息朝著風千韻襲來,距離風千韻較近的幾人都覺得後背發涼,孟國成本來就在發抖,被金鐘燁暴露出來的內力這麼一下,腿一軟,當場就跪在了地上。
金鐘燁來到了風千韻的跟前,“跟你最後一個機會。”
而風千韻給他的回答是一個不屑的冷眼。
好,很好!到現在了,她還敢跟他囂張,那麼現在他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痛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金鐘燁抬手,對著風千韻當頭劈下。
本以為會是一幕腦漿迸裂的血腥畫面,就連身體失了力氣的天容都替風千韻捏了一把汗。
結果,金鐘燁的手沒能落下,而他的脖子上面多了一隻纖細的手。
金鐘燁低頭,看著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