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計程車兵們似乎很滿意,他笑著說,“明天,啊,不,確切的說是今天,今天又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星期天,啊,這太陽呢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出來,不過咱今天不跑步,不迎接太陽了,今天我帶你們先提前領略光明去。”
一聽不跑步,南瓜們的眼睛都亮了,可是聽到袁朗後面的話大家都默了,看錶情甚至有些人可能還在想還是跑步吧,好過未知的危險和磨難。
袁朗沒有在乎他們的表情和思想,他向齊桓一甩手,齊桓點點頭,向南瓜們喊著口令,把他們帶到袁朗一早就準備好的訓練地去了。
到了訓練地,其實就是平時跑步的四百米環形操場,不過一邊百米的直道上用小石子圍住了中間的幾條跑道,大概有六七米寬,這條被圍住的跑道上鋪滿了柏油,跑道周圍已經有幾個老A早早的站在那裡等著了,另外不遠處還有一輛灑水車。
袁朗站在特殊的跑道前對著南瓜們說,“今天,你們將分成七組,每組六個人,你們必須在既定的時間內,以青蛙跳的方式透過這條特殊的跑道,透過了,食堂加餐;沒透過,扣五分,十公里強行軍,同時食堂裡只有蘿蔔鹹菜等著你們;如果透過之前自行離開跑道,那麼扣十分,同樣的十公里強行軍,同樣的食堂只有蘿蔔鹹菜。”
“報告!”
“三十二號,講話!”
“既定的時間是多長時間?”
袁朗對著三十二號露出了一個招牌的無辜笑容,很和藹的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看著南瓜們明顯或不滿、或自信的表情,袁朗再沒有任何表示,“第一組,上!”
第一組的六個人很有激情的站在了起跑線上,齊桓一聲哨響,他們開始了青蛙跳,速度蠻快的,雖然比不上我們,但也算是高手了,總算是不負尖兵之名。
袁朗看著那跳躍的身影,微微眯起眼睛,勾起嘴角,向旁邊早已站著的老A隊員招招手,隊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了袁朗,當袁朗對著跑道開槍的時候,我無語了,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你果然是禍害、是妖孽呀!
由於袁朗開槍,中間的柏油馬路立刻燃起了大火,因為袁朗手上拿的根本就是一把標準的軍用火焰槍,跑道上的柏油鋪得很厚,保守估計最少能燒十次以上。
火焰燃燒著,向前面青蛙跳的南瓜們追去,南瓜們被嚇了一跳,有幾個反應快的當時就跳出了柏油跑道,袁朗沒有說什麼,只是維持著笑容瞟了齊桓一眼,齊桓很自覺的在記錄簿上添了一筆。
剩下的幾個南瓜雖然仍然堅持著青蛙跳,但是那個青蛙跳已經不怎麼標準了,很明顯能夠看出他們已經亂了方寸,最後沒有一個人跳完這一百米的跑道,因為火焰燃燒的速度更快,沒有跑掉的南瓜們都被火給攆上了,被守候在一邊的成才和許三多及時用撒水車把他們身上的火給滅了。
當他們結束以後,柏油馬路上的火焰被守候在一邊的老A隊員們用早就準備好的乾冰滅火器給撲了,之所以不用水,是因為這些柏油還要接著燒的,後面還有六組南瓜等著燒呢。
“報告!”
“八號,說話!”
“這不公平,我們怎麼可能快得過火焰的速度,你這是虐待,你太過分了。”一個失敗計程車兵看著齊桓“唰唰”動的筆桿子喊了起來。
袁朗臉上帶著慵懶的笑容,輕啟嘴角,“對教官用質問的口氣說話,扣五分!我說過了,在這裡你們完全受我支配,沒有記住教官的話再扣五分!你們當了這麼些年的兵,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合理的是訓練,不合理的是磨練!!”
八號憤怒的站到袁朗面前,“磨練也有個度,你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誰青蛙跳的速度能夠快過燃燒的火焰?誰做的到?”
“你可以在老A裡隨便找個人,如果他能夠做到,怎麼辦?”袁朗無所謂的說,但是我們這些老A都知道,袁朗要立威了。
每一次選拔訓練的時候總有這樣的激進份子,當他們完全否定了老A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們已經喪失了成為老A的資格,因為我們不敢把後背交給他們,那樣只會讓我們增加自己在任務過程中的死亡機率,而他們離開之前的最後任務就是讓我們立威,讓剩下的人明白他們所謂的不合理對老A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訓練的恩賜。
面對著袁朗的提議八號很贊同,“好,如果我選的人能夠在你所謂的既定的時間內完成,那我棄權,這樣的訓練我自認我做不到,我放棄成為兵王,但是如果我選的人沒有做到,我要你,袁朗,老A的隊長,向我們所有人道歉